“父王?”
月倾欢怔了一怔,难道说,父王会来救自己吗。
想到月流城那走几步路就跪在地上咳嗽吐血的模样,月倾欢就觉得指望这个父王,很不靠谱。
见着月倾欢深表怀疑的表情,芙蓉又一笑,“总之小姐就安心吧,不会再让您继续受苦的。”
一个时辰后。
月府。
月流城轻轻打开一张信笺,淡淡琥珀色的眼眸扫视过去,勾唇浅笑。
“呵呵……那个男人还真是喜欢剑走偏锋,稍一不注意,就走到歧途上去了……”
“也罢,那就再由我来推动一把,导回正途……”
月流城转身回房,在书案上摊开白纸,用毛笔在上面写了几行清雅的字,装入信筒后,绑在白鸽脚上放飞出去。
目送信鸽远去,月流城又乐悠悠的回到庭院中继续喝茶赏花。
……
皇宫。
太后坐在紫藤园内的藤椅上,慢慢啜着茶,神情平静。
“澈儿啊,无论事情起因如何,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身为皇家男儿,可不能做了却不承认,白白误了相府小女的清白。”
凉风吹起垂地紫藤花,寒意侵袭。
御千澈冷冷扫了一眼安静坐在太后旁边,低头刺绣的黎初瑶。
冷笑,“本王可不记得碰过那个女人,纵然在殿中发现了落红,如何知是不是她自己拿了根木棍捅的。”
黎初瑶手一抖,银针刺破指腹,嫣红的血珠登时染红了刺绣。
她终于抬起头,秀美的脸庞上满是屈辱,“王爷不记得了可以不认,但不能这样侮辱初瑶。”
太后亦是沉下脸来,“世人皆知黎家女儿品行端正,素有大家风范,纵使追求者众多,也从来不会和男子私下相通。瑶儿如此高洁,莫要用那种说法去污了她。”
“多谢太后,初瑶也没想到,王爷竟会这么说。”
黎初瑶眼眶泛红,脸上一点心虚都没有,不得不说比起月倾欢,她的演技要高超多了。
就连御千澈,打量了她半天,也没看出她神色中有什么破绽。
“当日光着身子缠着本王的时候,怎不见你如此清高。”御千澈嘲讽道。
“……”黎初瑶语塞,只能用楚楚可怜的眸子望着御千澈,仿佛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