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道:“你到底比不比?”
红依绿意齐声道:“比!”一字定音。
我感动的回过头去,抓住二位的嫩手,言辞恳切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相信自己的美貌,绝色天姿,要知道,自信的男子是最美地!”又颤抖的转过身,看着紫衣女,真切的说:“商量个事儿,你给出的五千两银子,能不能仍旧给瞎眼的一千,剩下的给我吧,就当是赞助费了。”
紫衣女子脖子前倾,眼睛大睁,眨动一下,嘴角抽筋,看着我开始运气。
突然,一只带血的手,颤抖的拉上我嫩白的手指,一张血流满面的脸,挂着垂下的一只干瘪眼珠,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睛,以死一般愤怒的目光瞪着我,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你好不是人啊!竟然连我的瞎眼费也抢?!!!啊……没有天理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全身激烈的打着颤,对那女子做着深刻的检讨:“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抢你的瞎眼钱,你……你快把那冒完浆,干瘪乱晃荡的眼珠皮收好,别等会儿让狼狗咬了去!放心,银子是你地,放心……”
那女子得到我的保证,才又一声哀嚎,倒在地上,继续痛苦的she。
哥哥拿出手帕擦了擦我被她抓红的小手,我又在哥哥身上噌了噌冒了汗珠的额头,感慨无限啊……
紫衣女子嘴角勾起,就像在嘲弄我的无知,告诉我jnnu,就是没有人格,生如草芥。续而冷声音道:“比试吧。”
我做了个飞鸿哥的帅气造型,说了声:“请!”
一百零八。豪赌
紫衣女子将手抬起,食指向前一点,动作优雅干练,完全的主人派头。柳之,佛儿向前移步,衣衫飘渺,秀指轻抚,取下沙帽的瞬间,众人的吸气声此起彼伏,赞叹声络绎不绝。
两人我分不清谁是柳之,谁是佛儿,旦见沙帽下的容颜皆是芙蓉玉面,顾盼生辉,气质不凡。其中一淡色蓝袍男子,身披薄绒雪白披风,恰似柔风不胜的娇羞,典型的弱美男子,怕是所有大女人主义都想要保护的小男人形象。另一人则是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但那不可一世配在他无暇的面脸,还真有着说不出的和谐。是的,他有自傲的资本,那样的容颜,那样的骄傲,不是一般人驾御得了的。雪白披风下的一拢水缎衣袍,将那动人的身姿勾画得形若羽仙,让人不敢轻易窥视。
我真的想说……真的想说,就让我说吧,让我说行吗?真的要说……很美!
我收起了打架的招牌酷造型,渡到一拢红绿分明的二人面前,低头,钻入薄沙里,进距离的直视着红依的眼,动情的吻了吻,咬了咬他的唇,满意地看见他面上的潮红,轻声道:“这么丑?怎么赢?”
在他发怒前,身行一转,钻入绿意沙帽下,亦是一翻唇舌爱抚,低声道:“晚上回去制造小绿意。”
当我从绿意的帽沙下钻出,站在二人中间,打了个响指时,两人玉手一抚,沙帽落下,墨丝飞舞,若千万条情丝顺风飘扬,浸入感官世界,传递着被爱滋养的美丽……
本俗气无比的大红大绿,穿在红依绿意身上,却仿佛在极端中渲染着别致个性与独特的美丽妖娆。那略有几分相似的小脸,却各有着迥异的不同风情,在同中,存异;在异中,共同。红依因为被我惹怒,双眼豁豁明亮,红衣与他一同燃烧着,若惊鸿的一瞥,让人过目不忘。绿意的芳姿妖妍,若绿叶中微露的白荷,靡丽动人,因我的许诺,而略染兴奋羞怯之色,惊艳了人的感官。
比赛中的四人也正相互对视着,评价估计欣赏挑剔着对方的种种外在容貌与内在气质。眼神在较量,风情在较量,底蕴在较量,我双手一摸红依绿意屁股,两人皆面色绯红,载着羞涩,略带埋怨的瞄了我一眼,含着的浓浓爱恋,却若上好的佳酿,沉醉了所有人的感官。
没有人窃窃私语,没有人指指点点,大家的魂都被吞没了般,傻傻的看着我的红依绿意,啪嗒一声,口水落地。
我得意的晃动着肩膀,对紫衣女笑道:“这一局,我又胜了。你知道胜负之间的区别吧?区别就是我看见你的小爷,只是感叹很美。而你,看见我的宝贝,却瞳孔放大,只想占有!这就说明,我的宝贝比你的小爷美,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还有,你知道自己输在哪了吗?你输并不是因为小爷不美不绝色,而是输在他们的神采上。你知道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才是最美的吗?他们有自尊,有思想,有自信,自己知道被爱,更知道自己爱得是谁!男人,永远不是玩物,他们的力量比女子大,他们有颗包容的心,他们可以和别人共服一妇,没有男人,就没有新的社会;没有男人,女人自己全白费,也就蹦不出今天的你与我作对!小丫头,你要学会爱人,更要珍惜被爱。看看你家的这二位,一个跟病秧子,一个跟大仙鹤似的,好好疼着吧。
对了,银子的事,我就不催促你了,你这样大个人了,应该不会赖帐。至于那三声妈,我可急切的盼着呢。”
众人仍旧贪恋地盯着我的宝贝们,眼珠子乱转,不知道使劲瞄哪一个更好些,真怕他们把那对儿珠子逛下来。而那病秧子和大仙鹤不知道是以为我的话,还是见识到红依绿意的光彩,而脸色煞白,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