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车门已经打开,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院工作人员从车里抬出了一个推车担
架,担架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浑身上下满身是泥土的男人,就在这个男人的旁
边,还站着一个和他一样全身上下脏乎乎的年轻女子,这个女人双手紧紧的握着
那个男人的一只手,不停的冲着他流着眼泪
由于距离的原因,躺在担架上的那个男人我无法看清楚他的具体模样,但是
站在她身边的这个女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就在昨天我才刚刚见到过她的照
片,她不就是
看到这种场面,我惊愕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女的以这种情
况出现这里,那躺在推车担架上的那个男的肯定就是她的老公或者男友,那个曾
经帮助过我们的男人。
我赶忙让司机停下了车,付了车钱快速的跑进了医院。
等我追上他们的时候,他们在医生护士的陪同下已经来到了住院部楼电梯
前在等电梯了。
站在担架旁边的一个护士扭过头望了我一眼,然后立刻叫起了我的名字:
「陈林。」
「你是王妮。」
「你来医院做什么」她问我。
「我我来找个朋友。」
刚刚说完,面前的电梯门就打开了,看到他们进去之后,我也跟着从后边走
了进去,王妮见状,再次问我:「你去几楼」
看到跟着他们一起的一个男医生按了一下通往6楼的按钮,我也随口告诉王
妮说我去6楼。
这时,我把目光再次移到了这对男女,躺在担架上的这个男人脸上已经有多
处被人给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并且其中一只眼泡下方肿的尤为严重,几乎已经向
外流出了血。还有他那原本看起来高挺的鼻梁此刻也已经向一旁轻微的歪了过去,
说明里边的骨头很有可能已经骨折了。
他的脸上虽然已经被人用布或者毛巾大概的擦过,显得不是那么的脏,但是
仍有一部分干枯的红色血渍挂在脸上,还有他身上穿着的这些衣物,也在被人殴
打的过程中扯得烂成了一团,并且两只脚上的鞋也早已不知飞到了哪去,只剩下
一双被灰尘泥土沾满的袜子穿在脚上。
虽然这个男人已经成了这幅惨状,但是他依旧还是微笑的望着他身旁的这个
女人,如果单是从他这幅平和的笑容中,很难想象得出他之前曾受过什么样的折
磨和虐待。
还有站在他身旁的这个女性,虽然她身上看起来也是一团脏,但是全身上下
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脸上,手臂上完全看不到一点伤疤。很显然,一定是
他们二人在被人殴打的过程中,这个男人用自己宽大的身躯紧紧的护住了他的爱
人。
很快,电梯就到了6楼,开了门,王妮再次对我说她现在很忙,等有空了再
跟我聊。我向她点了下头,然后看着她和其他工作人员,一同把这个男人推到了
一间病房内。
等她们进入病房之后,我也跟着走到了病房的门口,掂起脚尖通过门上的玻
璃窗朝里边望去,看到那个男人被他们抬到了一张病床上,看来这个男人真的是
伤的不轻,因为他自己根本就无法动弹。
刚刚看了才一会儿,身后就有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吓了一条,
我立刻转过身,看到是一个护士,手上端着一些输液瓶子和药品好奇的望着我,
我赶忙躲在了一旁,看着她推开门朝病房内走了进去
大约过了分钟,王妮从病房里出来了,我立刻朝她走了过去,紧张的问着
她:「那人受的伤严重吗」
「他们是你的朋友」
「不是,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太严重的内伤倒是没有,全都是一些比较重的皮肉伤。」
「你知道他这是被什么人打的吗」
「之前有个农民拨打了2,说他正准备下地里干活的时候,看到一对男女
被绳子捆着躺在他家地里的小河沟边,等我们过去的时候,也已经过去了,
我们就把她们二人抬上了救护车,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听着王妮的这番话,想着刚刚那个男人受到的一身伤害,我心中的怒火一下
烧到了极点,差点就当着王妮的面爆发了出来
我被人耍了,姓孙的这个王八蛋彻头彻尾的把我耍了一顿,他根本就没有把
这对男女送家中,他昨天所说的话全都是在他妈的骗我,他想把我骗到他的家
中,给我来个一箭双雕把我也给收拾了,幸好昨晚我意识到危险没有过去,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