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庞比以前增添了不少光辉,眼光也远比以前的温柔,因而变得更加清沏,更加娇媚,更有挑逗味儿。脸上更是变幻出娇嗔媚怨的表情,如火焚烧的急迫神色,那性感的睡袍围着她的胯间轻轻地、闪闪地飘扬起来,好象打开的一把小阳伞,若隐若现的感觉迅速撩拨着他的xx,他的鼻扇就发出哼哼的响动,心间燃烧的激情到处蔓延。她的性感丝袜内衣里面的xx使他那个敏感的东西抑制不住地膨胀。
杨玉娴低首在解扣子,阿飞让她别脱,他让杨玉娴背对着在她那浑圆肥白的屁股上肆意地抚摸捻揉,还按住她的丝袜内衣包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俯下脑袋在她的那地方中用舌头搅动着、舐舔着,更用手指插了进去并在里面乱挖乱抠。难奈的酥痒让她低低呻吟地叫了一声,慌忙把一绺头发塞进嘴里咬住。
阿飞的那只手像轻拂的羽翅,在她的下体飘逸地搔挠,鸡皮疙瘩在她半透明的皮肤下,细嫩的大腿根,丰满的臀部,平滑柔韧极富弹性的小腹,一块块地浮现。尽管她压抑着自已,紧紧咬住头发,但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就像一只被拎到屠案上的小母羊,叫得哀怨缠绵。
杨玉娴更紧地咬住头发,反着身子更紧地抱着他,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兴奋了的汗水和欢愉的眼泪涂抹在阿飞宽阔厚实的胸膛上。阿飞挣起高大的身体把她横抱起来,他把软瘫着像白蚕一样肥白的杨玉娴压在身下,开始把内裤剥去,却保留着她的那套镂空透明的吊带丝袜性感内衣。
杨玉娴想挣脱脚上粉色的高跟鞋,让阿飞给阻拦住了,他说他最爱这样穿着高跟鞋,便把两条腿举起来,站立到了床边。她在阿飞沉重得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寻觅他最为满yi
的位置和角度,当她终于感到阿飞的小强盗蛮横地冲入自已身体时,她吐出了头发,忍不住的丧心病狂地呻吟起来,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
阿飞的庞然大物钻进了欢乐的巢穴,那里暧香温湿,庞然大物蛇一样地钻进去又探出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那张床就如席面上击鼓传花的游戏一样咚咚地响,鼓点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突然间就停住了,仅留下粗喘的气息,一个沉重如负驭的骡子刚刚卸了担子,另一声音却悠远低泣,像病愈微叹呻吟不息。
杨玉娴尽情尽致地吞纳着那根男人的庞然大物,充实饱涨的感觉很快转成为快爽,她浑身上下又酥又软,脚似乎陷在沼泽地里,悠悠地往下沉,又好象置身于蓝天白云之上,整个身心都得到了充分的舒展。她如痴如醉般凑动屁股迎接着他的冲撞,一阵阵一xx酣畅淋漓的感觉如同火焰飚升迅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像灶膛间的泥巴一样会即刻随着火焰而升温加热,直至白炽溶化。
杨玉娴觉得屁股下面滑腻腻地荡出很多,忙推推了还扒在她身上的阿飞,已是无法收拾,床单上湿漉漉流了一大堆,就吃吃地笑,指着那一大片如同地图般幅原广大说:“看你干的坏事。”
“不只是我的,你也有份的啊。”
阿飞笑道。
杨玉娴想换掉被单,但此时的她疲倦得连起身洗澡的力qi
都没有,只想尽快地躺下去、躺在床上。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丰硕乳峰上一对紫红色xx羞赧地向他硬挺。一具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xx、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淡黑柔鬈的绒绒芳草。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xx再配上她那秀丽绝伦、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匀称、丰满雪白的shú_nǚxx上,依然保持着玲珑浮凸,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不仅凸,而且丰硕饱满。那歌舞团长着名演员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mi
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让阿飞每次都为之疯狂。
杨玉娴立起身,涨鼓鼓的xx诱人地在阿飞面前抖动着。葱白的手掌伸出来,妩媚地轻打了阿飞的庞然大物一下。杨玉娴则重新躺倒在床上,曲着双腿,将胸衣与短裙褪去,裸露出一身保养完美的细白嫩肉。阿飞的双眼喷着欲火,直勾勾地盯住床上yín_dàng诱人的美肉妇人,此刻妩媚的笑着,将还穿着粉色高跟鞋的右脚伸到自己的面前,滚圆肥白的左腿伸开来,把嫩红光滑的肉丘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灯光下,浸润在晶莹的蜜汁里,两片鲜嫩的肉唇微微张开,里面滑嫩的软肉隐约可见。粉红的高跟拖鞋啪哒一声落到地毯上,白嫩的脚掌紧绷在透明丝袜里,挑逗着伸到青筋暴露的庞然大物周边转着圈,并不时地碰一下。
阿飞扬起头,陶醉地闭上眼睛,任凭那只软软的肉脚按在沾满蜜汁的庞然大物上,抚摸玩弄着。他享u
着柔滑的丝袜和杨玉娴鲜嫩的小脚,带给他新鲜的刺激。
“小坏蛋,居然勾引人家刑警队长的老婆?那你现在怎么不去找她呢?”
杨玉娴吃醋地娇嗔道。
“怎么了?我的大老婆吃醋了吗?让我来疼疼我的玉娴老婆吧!”
阿飞慢慢睁开眼,伸手一把抱着还伸在自己面前的一条滚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