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风刮在耳边,她攥紧拳头,拼命告诫自己,苏剪瞳,不能再被以往的过失折磨,被往事摧残,你要向前看,要放弃这些,明天才能更快乐!
不知不觉间,唇上已经咬出一条血印。
雇了苏剪瞳,她的存在让沈暮言和沈临溪连番吃瘪,兄弟俩谁也没有讨到好。
沈怀瑜那晚跟着苏剪瞳,是自己偷偷摸摸跑出去的。苏剪瞳不带他去捞鱼,他死活要去,去的后果就是——被沈天白禁足了,解禁日期未定。
少了沈怀瑜,沈临溪在家里闷得发慌。管家严肃,赵奶奶和蔼但是耳朵不好使,都不是什么聊天的好对象。
只余下一个苏剪瞳。
不知道是看顺眼了还是没得选,沈临溪现在还颇能跟苏剪瞳聊上几句。
餐桌前,沈临溪嫌恶地看着苏剪瞳大口大口吃着肉包子,吃得满嘴都是油。她含糊不清地问:“这么说,沈怀瑜是沈天白沈老师的儿子了?沈老师是你们家的长子,沈暮言是老三,可是为什么大家都叫沈怀瑜小三爷?”
“说来话长,说了你也不懂。”沈临溪将一块牛排送进口里,抬头看见她,拿指尖夹着两张纸巾递过去,“咦,擦擦,赶紧地。”
看着真是碍眼且影响食欲,他有点佩服自己了,能对着她满口的油吃下牛排。
苏剪瞳又咬了一口包子,“沈怀瑜的妈妈是不是很漂亮啊?能配得上沈老师的女人,一定有过人之处。”
“这么关注我大哥的事情,老实说,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
苏剪瞳脸倏忽一红,擦了擦嘴,用纸巾遮挡了一下不自然的脸色,“才没有。和已婚男士保持距离,是淑女的应有之仪。”
“不用矢口否认,我见多了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你知不知道,我出名地爱吃巧克力,却从来不用自己买?”沈临溪得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