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舌头舐进秘密通路,几经吸吮又伸了回来。同时,又用下颔抵在我的yin核上。此刻我觉得快到了性兴奋的极点,他的y已完全移到我肉芽般的yin蒂上,擦揉着,弄得我yin部湿淋淋的,小腹一阵趐软,浑身颤抖不已,我被他如此巧妙的作爱技巧震惊了。
@@有时我认为社会应替男人开设一所学校,教授他们如何正确地做爱和爱抚。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成为栋梁之材。
@@同样我也是个游戏好手。不停地在他肌体上非常热烈的抚搂起来直至他的臀部开始震颤。我甚至将一根指尖滑进他的gāng_mén。不一会儿,他便兴奋地抽搐起来,难以控制地pēn_shè出大量白浊色的jīng_yè,我贪婪地品尝,吞咽着他那充满雄性咸味的ài_yè。
@@之後我们共同沐浴。我很高兴他不想继续留下来,我不喜欢一早起来就看见男人。甚至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我们一致认为还有别的工作要做,於是走到门前,他穿上衣服,我也套上了丝质便袍。
@@在敞开的房门旁,他吻了吻我的双唇,并悄声说了些听起来很不错的葡萄牙人的一些趣闻。
@@我目送他通过走廊到电梯边。像个娼妓似的斜倚在门框上,头发被弄得纷乱不堪,脸上布满一种白痴似的表情,那位摄影师顺着通道走过来。
@@他似乎就住在我的隔壁。他一边走一边瞧着我。「感觉不错,是吗?」他问道。
@@我必须回敬他一下,这家伙有点神经。
@@「味道太妙了,甚至连你看上去都充满了食欲,」我反驳道,不过这的确属实。他个子很高,走路的步伐从容不迫,轻盈矫捷。
@@他冷漠地瞧着我,以一种很性感的姿势斜靠在那里。
@@「这是个错误,」他说。
@@我斜了他一眼。
@@「不要那样,」他冷冷地说着,扭过头看着我正在离去的情人。「我想像你在这里代替卡尔。」
@@「不要将主要目的和枝节混为一谈,」我回击道。「当初我就不愿意来,现在仍然不想待在这里。」
@@「明早八点半餐厅见,我们要好好谈谈。」
@@「八点半是工作时间,」我答道,冷冷地转过身。「假如还是冷嘲热讽,就是等到九点多我也不会来。」
@@他起双眼却没能想出更好的反驳。当我返身关上房门,禁不住自鸣得意地笑起来。同性感的男人们周旋,对我而言简直易如反掌。假如你不能和他们上床,那麽就用言语折磨他们。
@@我边想边入了梦乡,我暗自觉得他蛮性感的。
@@我不断地梦见那男人曲意谄媚的画面,口中喃喃低语着惊醒过来。一经醒来,再重新放松,入睡便不太容易了。
@@每只不远万里飞来的蚊蝇似乎鄱在嗡嗡乱鸣,或者聚集在阳台上扑着飞翅。只有上帝知道我们来到这片丛林是多麽的可敬。或许明天我该去买些塞耳孔的橡皮塞以及一桶十加仑的驱虫剂。
@@我从床上坐起来,扭亮灯,诅咒着这座不在房间设小吧台的酒店。穿上绸缎睡衣裤,我赤足走到百叶窗前,打开窗门,信步走到锻铁的阳台上。我决定打消喝杯烈酒的念头,出来吸收一些玛瑙斯夜晚的新鲜空气。几乎同时,我的注意力便转移了;由於一个毫无礼貌的男人闯进梦境而使我惊醒,玛瑙斯的夜生活具有感泄力和穿透力,当我窥视着隔壁房间的动静时,想喝杯酒的念头顿时消逝无踪。
@@我并不是窥探者。也不是爱偷看女人的马森,吸引我目光的正是那从前难以遇见的情景。我也不认为自己是个窥yin狂,但此时却难以自禁地站在那里注视、观察着,全被迷住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下一步的结果。
@@我们两个套间的锻铁阳台是一个独立的构造,中间被一排铁栏杆隔开了。
站在围栏旁,我正好能看见隔壁房间的卧室门。屋里的灯亮着,所有的东西被罩上了一层柔和的桃红色,为了吸取夜晚的空气,百叶窗敞开着。房间里是两位服务生和一位女仆。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们每一位的身份,因为今天早些时候,我曾叫他们帮过忙。
@@这两位服务生是朱利欧和李嘉图,那个清理卧室的女仆叫康斯坦萨。尽管他们此刻全身赤裸,没穿载有名字标记的制服。
@@我睁大眼睛紧紧注视着。万幸的是没有一个人能看见我。我感觉自己猥的窥视者,不过就是难以控制。我想知道过程,想待在这儿仔细观察每个细节直到屋里的灯关闭,一切结束为止。
@@屋里播放着音乐,是森巴舞曲的节拍,每个男人轮流将女子拥入怀中紧簇着,旋转着,yáng_jù贴着她不停地蹭来擦去,同时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她从抚爱的手中夺过来。
@@康斯坦萨非常美丽动人。黝黑的肌肤,娇小玲珑,秀发如黑貂皮,双目好似爱尔兰的天鹅绒,深邃迷人。两个男人极为喜爱,眼睛和双手一刻不停地缠绕着她。
@@李嘉图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举了起来,他那细长y的肿涨guī_tóu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头急速俯下,吸吮着她的shuāng_rǔ。噢,天哪,刹那间我浑身像得了热病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我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辗过颤抖着的前庭隆起,紧紧按在了yin部,多麽走运的康斯坦萨。我忍不住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