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奇异的叽呱乱响中,抖颤巨摇的高耸双峰被我双掌牢牢控制,才使我不致意摇情荡、分心走神而开凿错误。飞溅流淌的淫泉让开凿工作更加轻松便利,也不致凿具过热起火,而破坏山外生态,但还是感觉到滚烫的铁杵磨擦得山壁伸缩蠕动不已,且引发一阵阵吟叫:
“啊……好烫……轻……轻……呀……轻点……你……呵……哦……过……过瘾……好……好硬……好大啊……啊……咿……唔……慢……慢点……我……好爽……呀……加油……不……要……不要……啊……”艳容胡言乱语起来了。
可我做我做,根本不听她的,因为我不仅了解女人,而且还有新的目标在旁边,在等我去开发呢。我笑道:“江教师!她已经胡说八道了,你……”
“噢……我去给你们伴舞……你慢慢玩……”江老师说着逃似的便跑到镜前,翩翩起舞,却不知我已经知道晓的淫泉的流量已暴增数倍。还一边道:“这是我最近自编的芭蕾舞《白鹭归来》,准备参加‘97年宝岛个人艺术大赛’……请你们给我提点意见……喔……”秀眉微漾。
她真是心大乱了,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形下还跳什么舞,简直是什么跟什么嘛!呵呵,好!继续挠乱你的心,看你投降不投降。打定主意的我笑道:“好啊!你跳吧!我慢慢干,看谁坚持得久,谁就赢……呵呵……”我差点说出谁输谁tuō_guāng衣服的赌注来,要是江老师tuō_guāng了跳芭蕾舞,相信世上没几个人享受过那样的“艺术”享受。
“好!比就比!”她还不服输。
而她的朋友艳容却在我身下又求饶,又是加油的。江老师是不是已失去方寸了?
江老师无疑是很有才华的,她的舞蹈真是美极了,且多数动作还不重复,竟和我比了有三分钟。
于是我端捧起了艳容,就象蚂蚁举着比自身大数倍的东西移动着。这是我常用的“周游列国”,我最喜欢端着象小妈、雪欣那样的美女到处走动了。
艳容双脚勾在我腰上后,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不用我动地便连摇带筛得忙个不亦乐乎。何况加上不老实又有劲的我象跳迪斯科一样,尽情地插弄着我的宝贝,进入最深最温软的阴洞,务必干得她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从而引起别人的怜悯和同情。
“啊!大ji巴……啊……哟……好……舒服……呀……不要……好紧……好棒……喔……唔……好爽……我……不行了……你……呀……停……停…停一停……呀……啊……不要……加油……好棒……再来……用……啊……用力……好……我好烫……好……噢……好深……好……嗯……”艳容已经忘了她的初衷,她的目的,现在只顾着陶醉在淫欲中,不想自拔。双腿还不断摇动着。
我抱着“王牌”接近江老师,笑道:“江老师你这个舞蹈还有多长啊?我来陪你跳啊!”
“早着哩!我可以跳到黄昏,你可以吗?”
“我舍命陪老师好了!”说着我放下艳容的一条腿落地,另一条腿却抬扛至肩上,形成芭蕾舞的姿势,而我就是她的舞伴。
可是以艳容修长的腿,加上足尖舞,致使我长得再长的宝贝也捅不底,只好也掂起脚尖,才堪堪插到底,但露出好大一截性器在外的姿势,真正地和艳容跳起“双人舞”来,准确地讲是“xìng_ài双人舞”。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这样做的第一人,但绝对是年龄最小的第一人。
艳容贪恋宝贝带给她极大的欢愉、刺激,而不惜将下体紧紧体贴、跟随,致使她常常跳错舞步,最经常的就是她还是喜欢双脚挂在我腰上,连哄带骗的就是不下来。
引得在旁优美旋舞的江老师笑道:“你们这是叫跳舞吗?简直是丢尽艺术的脸。”
我也哈哈笑道:“你跳得也一般,要是这样的水平,也预赛也进不了。”
“什么?一般?那好,你好好看,如果你说的也理,我认输,随你怎么样好了!”
“真的?那我开始说啦,你不要后悔喔!”
“说啦!麻烦!”
“艳容!快说,我们是一体的……”说着还激烈地抽动着宝贝,提醒她:“你快告诉我,她有什么地方不行!”
“不行!这样不算!”江老师道。
“呵呵!我才是和她一体的呢!我只是被你这小鬼伙迷惑了才……”艳容花靥暴红。
“哈哈!靠别人是没用的,还是靠自己吧!”江老师得意洋洋道。
“哼!你不要得意,好吧!我说啦!你缺个男伴,所以你的舞蹈……”
“哧!你不要不懂装懂了,静如跳的是独舞,不是双人舞,笨蛋……”
“算了!他不知道就算了,再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江老师道。
表面无事的我心中却有些恼羞成怒了,但知道对女人可不能用强,尤其对这么漂亮的美女不能丢脸又丢人,所以只能以真才实学,至少是智慧赢她们。于是我对自己所练所学的武功中,将象舞蹈的武功招式搜索了一遍。
便得出这样的一番理论:“你的舞蹈且不说有没有感情、灵魂和思想,那些我都不懂,所以我不作评论。现在我先说你刚才的舞蹈,可能因为我和艳容这样在场的缘故,你不能专心跳;而且你怕暴露裙下的春光,致使舞步根本是一塌糊涂、乱七八糟;还有你的舞蹈虽然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