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野玫瑰回脸仰看希平:“因为你曾经在这里拒绝了人家!”
希平的双手捧着她的脸,俯首下去轻轻一吻,道:“我并没有拒绝你,我只是拒绝了你的试探,你是我娇美的小女人,我孩子的母亲。”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道:“今晚在这里,我仍然会再度流泪,因为幸福。希平,玫瑰要和你在这温泉里。”
希平狂呼道:“那还等什么?tuō_guāng衣服呀!傻女人!”
两人入了温泉,激情燃烧,再度。
希平搂着春情未消的野玫瑰,道:“还要吗?”
野玫瑰推开他,游到一边,娇笑道:“人家还要留些力气游泳的,你不觉得人家像一条美人鱼吗?”
希平看着在水里畅游的野玫瑰,想起他所有的女人,如果她们都在这里游来游去,他就这么地看着她们,也是一种福份了。上天对他真不错,给了他这么多美好!
他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幻想着,突然听得一声喝喊:“黄希平,你给我上来!”
希平睁眼回头一看,是妙意,这光头找他算帐来了,这夜又不会平静了。
他道:“我泡得正舒服,不想上去,你下来吧!”
妙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道:“你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砸你!”
“我不上去!”
一块石头就朝他的头飞过来,他身体一缩,沉入水里,潜水至另一边,浮起来笑道:“砸不中。你奈何不了我的,还是回去念你的尼姑经吧!别在这里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问道:“希平,她是谁?为何拿石块砸你?你好像认识她?”
希平道:“玫瑰,别问这么多,我不去万妙庵就是怕见到她,哪知还是躲不了。”,头又是一缩,险险躲过另一块飞石。
野玫瑰向岸上猛掷飞石的妙意道:“你是谁?干嘛拿石头砸人?你年纪也不小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妙意把最后的两块石头掷出去,道:“干你什么事?我要砸他就砸,还轮不到你小妮子管。”
野玫瑰刚要反驳她,却见她的一双手在解她的尼姑服,惊诧得说不出话——这尼姑在干什么?难道她也发春了?
希平再次浮上水面时,妙意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阻止道:“你别脱了,我上去,我这就上去,算我怕了你,妈的光头。”
“扑通”一声,妙意却已赤条条地扑入水中,向他游去,喊道:“你欺人太甚,有你好看的。”
希平不躲了,抱住她游过来的妙体,回到浅水处坐了下来,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丰满了许多,不会是偷偷吃了许多肥肉吧?”,吻过她的颈项,在她耳边细语道:“是否因为有了我的孩子,
你才这么着急来看我?”
“你怎么知道的?”妙意惊奇地盯着他,她的身体还没有变形,他为何这么快就知道她怀孕了?
野玫瑰游到他们身旁,看看希平,看看妙意,道:“希平,你和她?”
希平道:“很惊奇,是吧?”
野玫瑰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些突然。”
的确,对于这个男人所做的事,她还能有什么惊奇?不就是和一个美丽的中年尼姑搞上了,更多荒唐的事她都见过,连十三四岁的女孩他都搞了,何况是这是个三十多岁的成shú_nǚ人?
妙意看看野玫瑰,道:“在她面前说话方便吗?”
野玫瑰抗议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可是他的女人!”
希平点点头,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玫瑰是我亲密的人儿,我在她面前没有多少秘密。”
妙意的手梳理了一下希平的湿发,看着他那俊美得如同邪神一般的脸庞,她的眼睛有了些许迷蒙,轻道:“你看看我像谁?我是思思的亲生母亲独孤雪,你知道吗?”
希平全身一震,哑口无言:她竟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她们母女的肚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这该怎么办?
野玫瑰惊道:“你是思思的母亲?你年纪有多大了?”
独孤雪不直接回答,只是道:“我生思思的时候是十七岁,你说多少岁了?”
野玫瑰看了独孤雪许久,道:“怎么看你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但你与思思真的很相像。”
妙意冲着希平吼道:“小淫贼,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让我怎么是好?”
希平道:“我能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你要么生下来,要么把孩子打掉,也只有这两个选择了。”
妙意恼道:“你说得倒是轻松!我是思思的母亲、棋棋的姑妈,我能生下这孩子吗?再说了,你叫一个尼姑生孩子,这是多大的笑话。”
希平一个劲地摇头,叹气,道:“我当初只想到若叫一个尼姑大肚子实在是件好玩的事,哪知现在变得不好玩了。唉!是不能生下来,到时思思的孩子叫我作爹,你的孩子也叫我作爹。可是思思的孩子该叫
你作外婆,还是什么什么娘?而你的孩子该叫思思作姐姐,抑或是也叫她作什么娘?这乱套了,最烦人是我该叫你作岳母,还是老婆?杜老头若知道我不但把他的女儿要了,而且还搞了他的大老婆,那不是要找我拚命吗?这样看来,
你还是不要这孩子的好。”
妙意的粉拳在希平的胸膛重重地擂了一下,脸如寒霜,冷然道:“我警告你,我一定要生下这孩子,你若再敢说半句不要这孩子,我就撕了你!”
希平摸摸被她捶过的地方,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