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呜……不要再大了……要把我撕裂了……我不要呀……不要像菲沙……”
“好吧!我不增大了,你忍着,我要冲刺了。”
他双手撑地,把前半身撑起来,那臀部便开始挺耸,巨物像一条铁棒一样,在阿蜜依的里出入,洞里的其它人不知有没有看,但里玉、明玉看着却暗惊,料不到小姐那小小的蜜洞竟然能容入这巨物——简直像她们的手臂一样粗了,这为何变得那么粗了?
她们开始为自己的担心了,明玉道:“他的那么大,我们行吗?”
里玉叹道:“小姐都行,我想我们应该行吧!等下他进来时,可能很痛,你看,小姐哭得真凶哩,不像是假的。”
“本来就不是假的,你们两个待会一定要哭。呜呜,小混蛋,你进入她们的时候,一定要变得更大,痛死她们才好,让她们没命的哭,否则她们会笑话我的。”
希平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弄得她一阵狂抖,他道:“有这回事?好的,待会,我插得她们哭哇哇……”
“哇……哇……好痛……你撞到我了……”
“哪里?”
阿蜜依指着她的道:“就这里,啊……你轻点……”
希平道:“我换过姿势可能好些。”
他翻身下来,躺在阿蜜依的左侧,左手抬起阿蜜依的右腿,只见那被chù_nǚ的鲜血淋透了,他的上也被血沾染,像一条血龙似的。他把阿蜜依的身体向右倾,让她侧睡着,然后把阳物顶在她的洞口,突地往前一挺,“嘘”的一下,就没入了阿蜜依的里,屁股往后一蹶,那阳物又出了大半,接着又往里一挺,阿蜜依一双泪眼,经过这么一阵的交欢,露出了些许的春意。
“嗯……嗯……好深……”
希平道:“这样子还撞着吗?”
“撞不着了,可还痛的……”
“当然痛,别忘了这是你的初次,若不痛才有鬼哩!”
“我血还在流着,你敢说我有鬼?”
希平又了几下,道:“算是我错了,阿蜜依给我的是最初,没有半分假的啦!”
“嗯,这还差不多……嗯……嗯……还是痛……你快点,可能就不是很痛了。”
希平一听,来劲了,那巨物忽地又增大,阿蜜依强呼一声,希平的阳物便迅猛的在她的密道里出入。那种磨擦的快感渐渐地把她征服,她慢慢地进入巅峰的状态,不顾了初次的裂痛,也学着希平挺耸着臀部,配合着希平的节奏,一个劲地把她的yīn_bù往希平的阳物送去,被那阳物顶得她的心也飘了起来。
如此了一阵,阿蜜依的来临,全身进入忘我状态。
“啊……啊……好……”
希平立马翻了个身,压在她的娇体上,弯起她的双腿,以君临天下之势,坐在她抬起的白嫩屁股上,那巨物仍然插在她的里,他就半蹲着,身体微前倾,把阳物往下沉插,然后双腿微弹,那阳物又跟着抽了出来。他就这样子,猛烈地着,阿蜜依那可爱的嫩穴,被他这一重磅下击,发出很大的声响,她的花瓣几乎紧夹着希平的阳物,不见一丝空隙,他的每一次,都把她鲜红的两片嫩瓣带了出来,每次沉入,都顶撞着她的最深处……
顶撞着她的……
顶撞着她的的快感神经……
顶撞着她的灵魂,啊啊!顶撞着她chù_nǚ的圣洁灵魂,顶撞着她所爱的一切,痛苦、快感、和春天……
“啊……不要……停啊……我不行了……好深……你顶着我的……啊啊……”
阿蜜依到达了,快感把她的思想击溃,她的灵魂呈现一片空白,因为希平顶得太深,她双手无意识地要推开希平,可是希平哪能那么容易推开的?
洞里的人都惊讶于此人的悍猛,那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这人,生来就是为的吧?
准备献身的两女更是怕得要命,可是,又期待着——这种未知的命运,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呢?看小姐的表现,开头应该是痛苦的,可是后面怎么就快乐起来了?
“吼……阿蜜依,我要你替我生个孩子,你是我的女人,这是无可改变的!”
希平的身体往下一沉,牙关一咬,终极的快感冲上他的脑中枢,那被阿蜜依的嫩穴包夹着的巨物又增大一些,且抽搐般的颤动,一股股阳精射入阿蜜依的最深处。
阿蜜依受到滚烫阳精的冲击,心灵最后失守,身体崩溃,全身酥软,灵魂剎那空白,带着最后的欢悦昏死过去……
希平从她的里抽出血色的仍然坚挺的巨根,突然把旁边的两女抱压下去,喊道:“我要你们也替我生孩子!”
两女虽恐慌,却并不拒绝,在里玉没有准备之下,希平的阳根便插入她的,她痛哭出来了,“啊……痛呀……哇哇……为什么不说一声……好恼你……”
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这两个女人最终也像阿蜜依一样,结束了她们几十年的chù_nǚ生涯,这个男人虽然很“烂”,可在这事上,却绝对的不烂,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强,强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洞里的所有人看着这一场肉戏,不得不惊叹此人的强悍,不但有着强壮的外表,且有着强猛的内在,实非一般人可比!
不知权衡等人看了会不会自卑?
可以确定的是,在那八个人当中,有几个软倒在黑暗中了……
难道他们是自卑得无力站立,还是其它的原因?
浓重的喘息在洞里回响着,在仅有的光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