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伸了半天还是不够巳瑾玩弄,符瑶看到巳瑾失望的眼神,如今恨不得自己脖子跟鸭子一样长,给巳瑾玩个够。
“主子,姑娘也已经很久未归家了…”平日里丞相都会让人跟着姑娘的,但姑娘神出鬼没经常都会跟丢的,除了丞相以外,几乎没有人能找到姑娘在哪里。但这几日丞相都只字不提,他们做下人的也不敢多嘴。
但这么多天未见,终归还是有些担心的。姑娘在府中待了那么久,大家都默认了这是未来的相府夫人了。狐狸丢了是小事,但相府夫人丢了可就得报官了。
闻人熠略显疑惑反问道:“什么姑娘?为何你们所有人都与我说姑娘?就连闻人轩那厮都不断的与我提及姑娘,你们这又是换了什么新法子来c,ao劳我的婚事了?”
侍卫颇为委屈的垂下头,闹不明白丞相和那位姑娘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分明前段时间两人还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而现在丞相宛如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看待那位姑娘。
“是属下多嘴了。”
闻人熠听着侍卫闷闷的声音,心里疑惑极了。这段时间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闻人轩不断的提醒自己打闹要适度,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但女人都是要哄的,自己再不哄,人家姑娘就回娘家了。
可是…她闻人熠什么时候和别人在一起了?
听着闻人轩和侍卫的话,闻人熠隐隐察觉到,可能她不单和别人在一起了,而且那个别人好似还是一个女子。虽说新帝皇甫玥上位之后,颁布的新政让她有了一展身手的机会,但这不代表女子之间的成亲是允许的。
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自家侍卫怎么可以有。
“日后你们少跟着闻人轩胡闹。”想到这里,闻人熠连叹了几声胡闹叮嘱了身后的侍卫,随后目视前方正在捧着一只小n_ai狐玩耍的巳瑾。
“这才几天巳瑾的狐狸就下崽了???”在闻人熠的记忆中,几乎从宫宴那天开始,她的每一天几乎都有符酒的存在,如今被抽离了所有关于符酒的记忆后的闻人熠仿佛不是一个完整的她。
记忆中的每天都只是一个片段,好似她做过这件事但又想不起是什么时候做的,好似她跟谁一起出去嬉戏打闹但又好似是她自己在书房安静的阅览各方属地传来的简讯。闻人熠努力的回想着,可是越是回想,却想起来的东西越少。脑袋空空的,除了以往读过的圣贤书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符酒就像她的名字那样,如一碗酒,时间越久,味道越醇。而如今这酒不再,但酒香仍存。
闻人熠看着巳瑾正将手指头伸进狐狸的口中,不断逗着掌心中的狐狸。人狐共处的画面看起来十分和谐,闻人熠默默的看着,看到狐狸张口吮吸着巳瑾的手指露出满意的笑容的时候,闻人熠的右手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食指微微颤动,好似她也正在喂着一只狐狸一样。
闻人熠呆滞的望着渐渐远去的巳瑾,右手的抽搐随着巳瑾的离去而停止下来。不过刚刚的抽搐已经引起了闻人熠的注意,她顿下脚步,站在原地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右手。
右手的食指已经不颤动了,但闻人熠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些什么。
例如狐狸,姑娘。
闻人熠视线缥缈,望见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闻人熠好奇的拿起玉佩端详着。
“这块玉…是何人给我的?”与符酒一切相关的记忆都已经被巳瑾摘除,闻人熠一点都想不起这块玉的来历。
闻人熠只会好奇的握着那块玉,她再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虽然她一向不爱这种金银珠宝,可再怎么样,她还是知道什么是好玉。闻人熠不像外人看到的那般不只是j-i,ng通lún_lǐ,对于玉石她还是略有研究的。但她又想不起自己为什么会去钻研玉石了。
而腰上挂着的玉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不单单是因为那玉上的瑕疵。玉面上雕刻的图案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只有一个潦草的“伏”字。不过左瞧右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玉有些黯淡无光,好似很久没有被人好好呵护了一般,估计市集里的贩子卖的玉石都比自己这个保养的好。
白璧微瑕,可惜了。
闻人熠虽然觉得惋惜,可她本不是喜好玉石的人,也仅仅是惋惜而已。
“阿东,我们回府吧。”闻人熠解下腰间的玉佩,将玉佩丢给名为阿东的侍卫。
握住玉时,闻人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情异常的沉重,赶忙塞到阿东手中,“这块玉,拿去处理掉吧。”
就在闻人熠还在苦恼的时候,巳瑾已经懊恼的捧着狐狸回到了自己房内。
巳瑾无奈看着仍在吮吸自己手指的狐狸,有些无语。走了一路,符瑶的嘴就没有松开过。走的过程中总会有起起伏伏的,而狐狸的小犬牙就不断的摩擦着她的食指。非但不疼,反而很舒服。
巳瑾懊恼就懊恼在这份舒服上,她发觉自己真的是对符瑶越发放纵了,而且自己也越发习惯对符瑶的放纵。以前的自己什么时候会这么冒险将危险留在自己身边,以前的自己怎么可能会将自己的灵气每天这么一点两点的渡给别人。不是不能渡,只是她很厌恶这种好吃懒做的行为。
可是,对于符瑶,她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了,不断的更改着自己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