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反应,绷紧全身肌肉,弓背弯腰,蜷缩起手指和脚趾,并应景地发出一声深层次表达了“再来一下”的羞耻呻吟。
等到理智回笼,徐承渡后知后觉捂住自己嘴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白格粗重的喘息和刻意压低的笑声响在耳边,性感得一塌糊涂,声音带来的空气振动,化身成为一只只蚂蚁,从耳蜗爬进了骨髓,痒得徐承渡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够、还要。
偏偏白姓变态在这时候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静静地与他对视,握着小小渡搞起了什么深情对望。
徐承渡心里骂娘的心都有了,难耐地动了动腰,凝视变怒瞪:“干什么?”
“我们彼此分享一个秘密。”白格火热的吻落在眼睫上,烫得徐承渡睫毛轻颤。
“好啊。”徐承渡稀里糊涂地点头,“你先说。”
白格轻叹一口气,“我有一个同xìng_ài人,他的名字叫徐承渡。我很爱他。”
“这算哪门子秘密!唔……”
徐承渡扯着喑哑的嗓子吼了一句,剩下的全部湮灭在白格手上突然爆发的律动中。被炙热有力的掌心包裹,感受到那掌间的纹路和薄茧,一股股电流横冲直撞,一路过关斩将直抵头皮和心脏。徐承渡不由自主一只手揪紧了身下床单,一只手抓住白格的手臂,身体则情不自禁往他身上贴。
感觉迅速累积,离爆发的点越来越近了,徐承渡有点心慌。
“等等等……等一下,”他喘着气,脑袋里一片空白,像只缺氧的鱼,“不要,停停停……”
白格感觉到他身体的敏感变化,胸前和脖子上的潮红越来越明显,像是铺满池塘的缓慢绽放的红莲,热烈而动情。这幅旖旎的景象似乎刺激到了白格的某根神经,他不但没停手,反而发了狠地加速。
“……”
攀登到最高峰,刺眼的光芒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在徐承渡脑中炸开了朵朵绚烂的烟花,他整个人都跟着发轻发颤,飘飘悠悠地如同躺进了柔软的棉花堆。
紧了一阵,身体彻底放松软塌下来,他满足地发出一声嘤咛。
白格看着他微翘的嘴唇,抚摸起他眉上那颗痣,轻笑,“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秘密。”
徐承渡沉浸在漫天烟花中久久回不过神,微张着嘴巴失神地看向说话的人。
白格的鼻尖碰了碰他的,性感的嗓音持续诱骗,“秘密,嗯?”
他其实只是想从徐承渡口里听到爱的表白,没想到得到了意外的答案。
“我左边大腿根儿上有把锁。”
白格:“???”
怕他不信,徐承渡索性拉下裤子,伸手一指,“看,红色的,锁。”
白格如他所愿看了过去,发现还真有:是个红色的胎记。这胎记长得巧,下面是正方形,上面弯弯的一条曲线,就是一把关闭的锁的形状。
白格忍俊不禁,“你连胎记都长得这么有个性。”
“嗯。”徐承渡扬起下巴,丹凤眼慵懒地眯起,脖子上薄薄一层晶莹发亮的汗水,“这个胎记除了我家人,就你知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