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一股滚烫黏稠的液体注入自己体内,累得只剩一口气的明昕帝一阵天旋地转,很干脆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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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肿的后庭在热水刺激下火辣辣地疼,把累昏了的朱锦恆生生疼醒了,他睁开眼睛,只见一片雾气氤氲,原来炽月正抱着他在隔壁浴池中清洗。
朱锦恆张了张嘴,发现嗓子也是火烧火燎地疼痛,他扑腾着想挣脱对方的手臂,酸软的四肢却使不上半点力气,只拍起一片水花而已。
炽月将他推抵在池壁上,和身上去堵了个结实,朱锦恆动弹不得,只得用一张嘴挽回几分颜面:“你这畜牲!朕要剥了你的皮!朕要将你凌迟处死!朕要……啊!”
炽月一低头,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咬出两排齐整整的血印子,朱锦恆疼得叫了一声,内心一阵恐惧——他不会凶性大发想把自己咬死吧?
炽月见他不再絮叨,满意地舔了舔咬痕上渗出的血珠,一手挤入朱锦恆股间,长指伴着热水探入他红肿的后穴,为他清理方才射进体内的欲液。
朱锦恆咬紧牙关,又疼又恨,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自己的行宫里被人这般折辱,若不把罪魁祸首剁成肉酱,怎能消他心头的恨意?
炽月知道他心里转的是什么念头,他小心翼翼地为朱锦恆清洗了身体,眼中柔情满溢,亲昵地一笑,低声问:“疼吗?”
朱锦恆腿软了,心也软了,觉得这样的绝色美人,砍了实在太可惜,转而又恨自己心志不坚,屡屡败在他的色诱之下。
他闭上眼睛,恼怒道:“为朕穿衣。”
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够,他也不愿意老是这么裸裎相对,好歹穿上衣服遮遮羞,说不定穿戴整齐之后,他那飞到不知哪儿去的理智就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