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准喝!女孩子家,在男人面前绝不可饮酒。”
见燕丹忽然一脸严肃,梁儿不禁好奇:“为何?”
只见燕丹摇头道:
“你还小,不知世间险恶。这男人啊......”
燕丹还没说完,就见梁儿小嘴高高撅起,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我小?笑话!老娘只是长得嫩了点,实际可是大你八岁呢!这要是在两千年后,你该叫老娘一声大姐的!
其实梁儿来到战国已有将近五年,可是面容却似乎还和刚来时无异,并没有长大变老的迹象。
因此此时马上就要满十九岁的燕丹看着梁儿,已觉得她是个孩子了。
“呵呵......”
看着梁儿稚嫩可笑的小脸,燕丹不禁失笑,用细长的手指轻掩着嘴,快步向楼上走去。
眼见燕丹因为憋笑而微颤的肩背,梁儿更觉不爽,却碍于身份,无法发作,只得深深呼了一口气后,也追了上去。
这个酒肆虽有两层,却无雅间,只有散桌可坐。
燕丹挑了一个窗边的位置坐下,梁儿则坐在了他的对面。
燕丹随便点了一壶酒。
比起礼宾楼的精致酒具,这里的酒壶着实寒酸了些。
梁儿看着面前的燕丹不急不缓的独自饮着小酒,自觉实在无聊,无意间便四处巡视起来。
不似礼宾楼,坐在这里的人形形色色。
从衣衫破旧的穷苦贫民,到锦衣玉冠的达官贵人,种类倒是一应俱全。
忽然坐在另一面窗边的一个人引起了梁儿的注意。
那人独自坐于一桌。
年约五十,却身着一袭鲜亮的淡青色锦缎长衫,也未蓄须,看上去竟十分小清新。
若是这副打扮放在别人身上,定会有为老不尊之感。
但此人面容生得十分俊逸,气质又是绝佳。虽已是知命之年,却丝毫未感苍老,反而是平添了几分独有的气韵。
一举一动,皆会牵动周遭人的视线,引得人无论如何也想再多看几眼。
见梁儿不再左顾右盼,目光呆呆的定于一处,燕丹不禁开口问她:
“在看什么?”
梁儿陡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