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男人没吭声。
吻安只是笑了笑,“我是你的女人,不是那些绣花枕头,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郁景庭都限制入境快一年了,我只是信你,不想多问,免得你有压力而已。”
好半天,还是没听到宫池奕说话。
吻安蹙起眉,“怎么了?”
宫池奕薄唇微抿,他并没有瞒着她,关于对郁景庭的处理,她都清楚,但郁景庭背后的一些事说不清楚,她也没问过。
现在看来,颇有感慨,这和北云稷事件的反差不是一点点。
半晌,男人才薄唇微扯,语调故作满意的自豪,“可以信你和姓郁的确实没猫腻!”
否则她早该着急了。
她只是笑着,不搭理他的小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