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都不用说当然就知道不对劲。邵禾丰嫌弃的拿眼角余光鄙视旁边这位怂货,一边禁不住开始怀疑进了这屋子里头之后是不是对方的智商就随着时间一起同步流逝,最后留下一个只知道叫唤的白痴在自己旁边荼毒他的精神。
那边的窗帘布被吹出古怪的嘶拉声,在呼啸的风声树林的飒飒声下再添几分诡谲。
这回欧候长麒终究是忍不下去了,他朝着老楼梯奔过去,却被邵禾丰拽着他的小辫子扯住了脚步。头皮被撕扯得一阵疼痛令欧候长麒停下了脚步耷拉下脑袋开始猛揉自己的后脑勺。“你干嘛?!”他快烦死这个总他娘一脸嘲讽的暴发户了,欧候长麒觉得自己如果能平安无事的离开这破屋子头一件事儿就是去查清楚这暴发户的身份,弄不死他也要整得他终日鸡犬不宁。
邵禾丰连嘲讽都懒得开了,伸手从旁边捞起个脏兮兮的饮料瓶朝着楼梯扔了过去。原本两人上来时还好好的楼梯刚被砸到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似的轰塌下去,男人语气凉薄:“不客气。”欧候长麒揉着后脑勺的手一下停住了,他扎着的小辫儿都松了,一头蓄得刚过肩的头发披散开来,配上那双桃花眼与也有几分姿色。可在心中已有白莲花的邵禾丰眼中就像只金毛狗似的,那头金发晃的人眼花。
欧候长麒那头发平日里没时间打理,又天生发质软,揉一揉就蓬乱过了头。他扒了两把头发重新扎高了辫子,又老老实实不吭声得缩回到了邵禾丰边上。可这没保持多久,欧候长麒又开始咕哝起来:“你把楼梯弄坏了,待会儿怎幺下楼啊……”他无意识得皱着眉扯着邵禾丰的衣摆一步不落得紧跟,直到停留在被堵死的主卧前。
耳边嘈杂的声音不断,怎幺听都像是送死前的协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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