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笑了,定郡王才在皇帝面前推荐了十四贝勒,娘娘这就感念在心啦?:“娘娘教训的是,咱们两家且住得近,平日来往也多,只是夫君他x_i,ng子冷点,不怎么爱玩闹,比不上十四弟同他们走得近!”
德妃娘娘点点头:“别的不说,单只他肯顾念着惠妃,四时八节提醒着你皇阿玛,别忘了给大阿哥恩典,这个人就是个不忘本的好人。你大哥的子女他也肯看顾,天家难得有这样的,你没看太子几次三番礼下与他,不知道比自己上赶着买好的十三贝勒贵重多少!”
四福晋同十三贝勒不是不熟悉,这样的话她无论如何不能接下去,只得微笑着站起来,给德妃娘娘倒茶。
这边厢太子妃娘娘也在细细思忖,军务这边自家父兄递了不少消息给自己,太子也愿意倚重自己娘家,这次夺权的事情,也同自己多有商量。
明明太子同自己说的是,肃郡王为人严谨过于小心,事事讲规矩,误了后勤的供应,这才忍不住c-h-a手进去的,况且苏努的大败不就是肃郡王的过失吗?若不是这样,他何必称病避罪呢?
十三贝勒得了太子的推荐,掌了后勤的供给,这个弟弟为人最是小心,既有肃郡王的谨慎,又有定郡王的圆通,这样两者兼备的人才,若不是年纪小容易被压制,只怕也不会被皇阿玛丢给夫君做班底了。
太子妃想着今日四福晋的样子,心里有些异样,可是老四的x_i,ng子也的确是那样油盐不进的执拗,只怕他对着自己妻子,也不好直认自己的失败,算了,晚上再问问太子吧。
太子殿下晚上的夜宴一直闹到了三更天,醉醺醺被抬回来的太子爷没有回到太子妃那里,而是搂着别人睡了。
太子妃亲自吹熄了烛火,躺倒床上,把锦被拉过胸口,酸涩如潮水涌上来,一滴泪静静地滑落到枕头上,又被静静地吸干了!
闭上眼,太子妃提醒自己:不是早就明白太子的禀x_i,ng了吗,为什么还要为他这种行为而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