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乱说的……”黎洛急促地说,“我是自愿的……”
“自愿什么?”
“自愿……跟你上床……”
段明炀似乎终于满意,俯下身来,亲了亲他泛红的眼睛,语气堪称有史以来最温柔:
“明天起来,不要再忘了说过的话,知道吗?”
黎洛如获大赦般点头,腿缠上他的腰,搂住他的脖颈,又去吻他的唇:“都听你的……”
“乖。”
这是段明炀今晚第二次夸他乖,鲜少听闻的话语总是显得更加可贵,黎洛的甜蜜笑意发自肺腑,觉得这是个提出请求的好时机:
“那你……轻点……”
结果却是相反的。
段明炀搂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坐到自己腿上,t-u,nr_ou_与大腿相贴,从方才起就钉入身体里的粗长性器一下顶到了最深的位置。
“啊!”黎洛被这一下c-h-a得瞬间仰头张嘴,颈部绷出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度,目光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已经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了,而是躺在砧板上任人鱼r_ou_的恐慌。
一上来就用这样极深的姿势,段明炀今晚不会留情的。
果然,还未等他适应,段明炀就掐着他的腰挺动了起来。
紧窄的后方即使扩张过,一时间也难以容纳如此粗硕的器物,本能地要收缩,却连收缩的余地都没有,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平,都在吃力地适应。
药效正值最巅峰,黎洛浑身燥热难耐,沉浸于迷乱的意识之中,被烙铁般的坚硬性器顶起又落下,也不知道是疼是爽,只顾攀紧段明炀,挺腰贴过去,试图汲取对方的体温,缓解身体的酸胀感。
“够轻么?”段明炀边顶边问。
黎洛拼命摇头:“不、不够……”
“大声点。”
“不够……”
“这可是你说的。”
待黎洛反应过来自己着了道的时候,已经被段明炀一顿凶猛的顶撞c-h-a得颤抖不已,后x,ue都麻木了,也没力气反驳了。
他被固定住的腰肢酸疼无力,扭动了下,想换个姿势,结果不经意间,c-h-a入的性器刚好顶到了体内的某一处位置,瞬间犹如电流窜遍全身,快感直达下腹。他爽得一下蜷紧了脚趾,又悄悄松开。
不能被段明炀发现,否则会被玩死的……
可那兴奋感实在难以抗拒,黎洛忍不住偷偷摸摸地小幅度扭腰,让冲撞进来的性器一再顶到那地方。疼痛感逐渐消退,令人沉沦的情欲愈演愈烈,他扭腰的幅度不自觉地放肆起来。
段明炀轻嗤了声,大手覆上他的t-u,nr_ou_,揉捏了几把后,掐着他的t-u,nr_ou_狠狠往下一压,入得更深,悍腰凶猛地往他的敏感处碾过去。
突如其来的汹涌快感犹如巨浪一样灭顶,黎洛颠簸得越来越快,眼眶越来越红,被c-h-a得呜咽不断,双腿夹紧段明炀的腰,拼命锤他后背,几乎喘不上气。
“慢、慢点……呜嗯……”
段明炀擒住他下巴,哑声问:“还发s_ao吗,黎学长?”
这声称谓简直是一剂强力c-ui情剂,令黎洛瞬间陷入意乱情迷的深渊,又紧接着被爆发的白色高潮送上了云端,浑身飘忽无力,整颗心都失了重,不断飞升。
段明炀以前从来不愿这么喊他,似乎是不想承认自己年纪比他小,如今却不知为何肯喊了。
但他依旧不知足,尝到了甜头之后的贪心迅速膨胀。
想听段明炀喊其他称呼……亲昵的、宠溺的、宛如恋人般的称呼。
高潮后的黎洛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泛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汗津津的长发黏在脖颈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连眼神都是潮s-hi的。
“明炀……”他勾住自己的膝弯,无畏无羞地展示出自己被撞红的腿根,和被c-h-a得水光泛滥的后方。
显而易见的邀欢。
段明炀没客气,追上来重新堵住入口,再度抽送起自己昂扬的r_ou_刃,小腹上ji-a,he到的白浊流淌下来,滴在不断进出的性器上,被c,ao进主人的后x,ue,画面 y- in 乱不堪。
身下人随着律动的节奏摇晃着,俊美的脸上尽是欲潮,微张着红润的嘴喘息呻吟,长腿大敞,前端又开始汨汨流水。
身体和欲念坦诚得近乎嚣张,令正在征服他的人感到恼火暴戾。
段明炀俯身叼住他的唇,用力地含吮,吸到发肿。又直起身,抬高他的t-u,n胯,让他看清结合处是怎样的 y- in 靡光景,让他感受自己是如何被c,ao得流水出j-i,ng。
更让他明白,这场情事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要我s,he进去吗?”
黎洛在呻吟中挺腰扭胯,迎合性器c-h-a到自己最里面,舔了舔自己刚被含过的唇,喉结起伏,像是在回味,声音黏黏糊糊:
“要……呜嗯……都给我……”
段明炀满足了他的愿望。
他成了yù_wàng的源头和归处,一遍遍地高潮,一次次地被内s,he,有时甚至前端正在哆哆嗦嗦地s,he出去,后方也同时被一股股浓稠的j,in,g液冲刷填满,前后j-i,ng水淌下来把床单上打s-hi了一大片,都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一整夜,黎洛的双腿几乎没有一秒合拢过,被c,ao得腿根痉挛,内x,ue发麻。段明炀的狰狞性器像只不知餍足的狂躁野兽,在饥饿了许久之后大开吃戒,以他的炙热与汁水为食,尝专攻他最肥美细嫩的甬道,啃食得那处熟烂红肿,再恶劣地用泄出的东西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