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马库斯知道凯文在刚才看了他,看到凯文眼神中的微微紧张感,因而问道。
“公共场合。”
“公共场合又怎样?我们可是领了证的。”马库斯邪恶地笑了下,“对了,那个舞会,要去的话,我还没有正式的衣服。在这,我可没有西装。”
“好像是哦。那还是去买一套吧。总要有一套以防万一要用。”
“下午就去买,可行?”
“行啊。不定做吗?还是买成衣?”
“定做,时间恐怕不够吧。暂时买成衣就够了。”
中午两人稍作休息,下午两点,两人就出门。凯文知道有家西装店的西装布料、款式都不错,所以就带马库斯来到那家店。马库斯在店里挑了一件深蓝色的,凯文给他挑了件黑色的。最后,经过一番在外人听来只是心平气和的讨论后,马库斯要下了深蓝的那件。之后又为了领带的颜色而有小小的摩擦。不过,马库斯这次没有过于执着于自己的看法而是听从了凯文的审美,搭了条黑色的领带。
“皮鞋呢?要在这儿买一双吗?”凯文看到店的一角摆有皮鞋。
马库斯朝摆有皮鞋的角落瞥了一眼说:“不用了,我有。”
店员将衣服和领带打包好后,马库斯刷卡付了钱。两人离开西装店后便回了趟家。
虽然才刚过6点,但天色却暗了下来。马库斯和凯文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马库斯告诉司机地名。6点多,下班时间,人们仍在急匆匆地行走,有些人甚至面色憔悴,有些人拎着买的快餐。本来差不过已过下班高峰期,可路上的车辆仍不见少,本只要十多分钟的车程时间却花了半个多小时。
“久等了。”马库斯让凯文进入房间后,对早已坐在房间里的人说。
“没有,我只是刚刚才到的。”坐在餐桌旁边的人说,他见到马库斯他们来,从椅子上站起,走向他们,“上午匆忙,没有来得及做自我介绍,是在抱歉。我叫乔治·史密斯,很高兴见到你。”
“凯文·摩根,很高兴认识你。”因为史密斯不会讲汉语只会英语和简单的法语,所以凯文也用英语进行交流。
“别看他现在是ceo,在理查德·卡森出事之前他可是执着于艺术创作,整天待在画室里或者是参观博物馆,对生意一点也不关心。”马库斯调侃道。
“哈哈,别再说了。我也是被逼的,否则我绝对不会染指商业一丝一毫。你们快坐吧,别站着。”
“是吗?你敢说你在平常没有给理查德任何建议?”马库斯带着逼问的语气问。
“建议?”凯文听得稍稍有些乱。
“史密斯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理查德是他的师弟。”马库斯解释道,“如果没有史密斯,公司也不可能发展得如此迅速,发展到今天的状态。特别是在理查德出事后,没有史密斯集团早就树倒猢狲散了。”
“沃尔夫把我说得好像很重要似的。公司的人也不是那么无情的,还是有人很有情义的,并没有看到理查德被抓就立刻拿钱走人。”史密斯为他们倒上红酒。
“他进去多久了?”马库斯看着面前的红酒杯里的红酒问道。
“半年多了。”
“判了多久?”
“七年多,将近八年。”说完这句话,史密斯一口喝完杯里的红酒。
点的菜上桌了,在服务员摆菜的时间里,没有一人说话,整个包厢里的气氛凝重到极点,史密斯不停地喝酒,每次只往杯里倒一些,然后一口气喝完。凯文和马库斯没有喝。直到包厢里没有其他人时,马库斯才开口说:“这是他自找的。你可以不用再管理公司的任何事情,任其自生自灭。”
“怎么可能,”史密斯喝多了,有些醉意,说话的声音不由得高了,“怎么说,我也是看着公司一点一点发展的,更何况这还融入了乔治的心血,怎么可能任其自生自灭。你不管事你当然可以这么说,可我不是。”激动得的声音回荡在包厢里。
“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他?”马库斯依然是冷静地、面不改色地问,只是这时的冷静不带有冰冷的气息。
“每个月的10号可以去探监。”史密斯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可以清楚地看到手背上的青筋。
“抱歉,让你见笑了,”史密斯突然对凯文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史密斯边说还边笑,那笑是多么的让人心疼。
“无需这么客气。”凯文回应道。
“你最近应该没有怎么休息吧?去向董事会说你需要几天来休息。”
“不行,以现在的状态而言,根本就没有时间用来休息,公司还没走出危险地带。”史密斯果断地拒绝了马库斯的建议。
马库斯叹了口气说:“行吧。我一个外人能说什么呢,你想怎么做都是你自己决定。”然后就开始吃菜。“吃菜吧。今晚就别想了。”
接下来,马库斯和史密斯没有再提任何关于公司的事,而是聊了史密斯的画和史密斯和理查德的情感生活,当然马库斯的近况也是不能被遗漏的。
马库斯和凯文把史密斯送到他家后才回家,两人没有搭乘任何交通工具,而是选择步行。
“吃饱了吗?”马库斯问:“刚刚吃饭你没吃多少。要不我们再去吃点?”
“不是有这些吗?”凯文抬起手里拎着的打包了的菜,因为史密斯在家的时间不多,所以就马库斯他们拿回家。“如果你没有吃饱,可以回家热一热这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