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华压低声音问道:“看来只是普通的农村,没有发现异常。”利比度说:“农民不会演戏,这些村民应该不知道村外有埋伏,他们只不过是活生生的布景。”大部分将领都留在村外,只有北方郡守跟我们入住旅店,他们几个各自回房,而我跟艾华、利比度进入同一房间,并吩咐从人守门。
太阳完全下沉,月亮高高升起,这小小的农村变得静悄悄,只有间歇的犬吠,一点也不知道大祸将要降临。为了应付突发情况,我、艾华和利比度不敢入睡,大家只是分坐房间角落冥想休息。
凌晨二时,这是人类睡觉最深沉的时间,我张开了眼睛,发现利比度也知机地站起身。艾华被我们惊醒,悄然取过他的长剑,我们三人小心推开房门出去巡察,甫走出旅店大厅,我们三个男人已经吓了一跳。
大厅正中央摆着一张大圆桌,桌上放了红色桌巾,桌巾上有羊膝、半排、龙虾、鱼子酱、血鸭、沙拉、葡萄酒等美食。然而这些美食不及桌上一个蜡烛台吸引,这个蜡烛台有趣之处并非贵重,而是由一个光裸的女人变成。
这裸女以颈脊贴住桌布,向着天花劈脚打开,用自己的手捉住脚踝,使腿保持大开状态。她的耻毛被剃光,在那神秘的女性器上,被插入了一根又长又粗,正被点燃的红蜡烛,照亮了这一张餐桌。
这个裸女就是带我们到村的慈琳,拉德尔。
坐在桌前的是亚沙度,他左手托腮悠然望着我们三人,微微一笑将手上的刀又放下,而在他的脚边有一个头颅,可是太暗了我根本看不到面目。
亚沙度将头颅踢过来,赫然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看见她的长相之后,不单只是找,就连艾华和利比度也张目结舌。
法特一生的最爱,威利六世的爱妃——金蒂诗!
金蒂诗的脸上多处瘀伤,一对死不瞑目的眼睛睁得甚大,渗出血水的嘴巴微张,似是有很多冤屈要申诉。疯了!亚沙度疯了,他连法特的爱人也杀,到底为了什幺?
亚沙度一点也不在意,他伸手请我们坐下,艾华以眼神向我们徽询意向,我和利比度点头一起坐到椅上,但手掌没有离开过武器。我们四个男人坐在长桌前,一名赤裸的女性却躺在桌上,屁股向天两脚大张,阴穴还含住一根蜡烛,还隐约看见一丝水渍从穴口反映烛光。亚沙度拿起酒杯欣赏我们的表情,笑道:“好兄弟,这一顿最后的晚餐够丰富吗?我这三岢肖算不错吧。”艾华和利比度知道不宜插口,我答道:]我对你的蜡烛台较有兴趣。“亚沙度微微愕然,旋即大笑起来,在慈琳的奶子上搓了两搓,惹得蜡烛轻轻抖颤,他摇头失笑说:“不愧是三弟,我应该赞你有胆色还是太好色?可惜你活不到明天,否则借你玩几晚又何妨。”慈琳阴肉上的蜡烛微动,她被亚沙度的话刺激,产生微微颤抖。
取走一片羊脾,用随身的银针刺一刺,证实无毒后我咬了一口,说:“看来你胸有成竹,但别忘记从小到大都斗不赢我。”这句话刺中了亚沙度要害,他面色二玑拍桌怒道:“从小到大你都要跟我争,安菲如是!家主之位如是!难道在你眼中从来没有我这三哥吗?”艾华和利比度不禁互望,像亚沙度这种城府极深的人,居然会吐露自己心事,即表示他有十足信心将我们置于死地。我沉声道:“你要跟我算帐吗?你向亚加力下毒又应该怎计?”亚沙度喝了一口酒,眼神稍为放松,叹气道:“或者你不相信,但我从没想过杀他,那些毒只是慢性。”这句话倒应该是真,要是他有心杀亚加力他们,应该有比下毒更好的方法。
亚沙度定眼看着我说;三亮弟之中,你跟我最臭味相投,本来应该感情最好才对,唉……“轻轻摇头,我坚定说:“兴趣是相似,但我们是截然不同晌性格,那年被巨蛇袭击时你不是丢下我们自己跑吗?”亚沙度皱一皱眉,点了一次头,又摇了两次头,我趁机问道:“你为何要杀金蒂诗?”亚沙度忽然露出冷酷笑容,说:“杀了你之后,就轮到那老鬼!”心中暗暗吃惊,三兄弟中最爱拍老头子马屁的正是亚沙度,但原来最痛恨老头子的也是他。因为法特最后选中我,所以他疯起来杀了金蒂诗,亚沙度忽然轻声说:“好兄弟,你有什幺遗言?三哥会帮你办到。”我们三人知道亚沙度要出手了,然而艾华只是冷笑,在座四人之中以他剑术最高强,即使我和利比度不插手,他一个已经够应付亚沙度。我心中奇怪,亚沙度也晓得我们的厉害,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