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曼嗯嗯啊啊叫着,断断续续说:“我……我信……我还信……你能……能活活……日死我……你……你怎么……还不射啊……我真……站不住了……”
“那就别站着了。”
韩玉梁哈哈一笑,双手握住她大腿分开向上一托,把她下身直接端了起来,干得汁水飞溅。
李曼曼上身哪里还撑得住,哎呀一声,这次结结实实趴在了丈夫腰上,再往后挪些,就能一边被操一边去吃老公的jī_bā。
她又被吓了一跳,可韩玉梁一通勐攻连着内息逗弄出的快感一并噼头盖脸拍来,硬是靠高潮教她美得说不出话。
见老公都这样了还真的不醒,李曼曼终于放开了胆子,干脆把脸枕在男人腰上,双手攥住丈夫上下衣服,张着嘴巴大口喘气,唇角的口水都湿进了老王的衣服。
一个又一个的浪头突然达到了新高峰的界限,李曼曼呜啊一声,本能知道这次的滋味太强,光靠捂嘴绝对忍不过去,一时间也没别的东西可用,百忙中一低头,把老公的裤腰咬进了自己的嘴里。
韩玉梁志得意满,运力一插,送她去了登仙妙境。
那浑白似雪的身子早已布满红潮,此刻双腿分开半悬着空,shuāng_rǔ压着老公的肚皮裤裆,两排牙齿死死咬着裤边,额头都浮现出了跳动青筋。
僵持着颤抖十几秒,李曼曼才长长呜了一声,泄气皮球一样瘫软下来,红肿yīn_mén抽动两下,又把一口清浆吐出,滚落到老王身上。
李曼曼是那种水来的快去得也快的身子,连番高潮之后,肉户略微肿起,里面的ài_yè稀薄了几分。
但这种状况,韩玉梁的老二埋在里面进出,却比先前水足的时候还要爽快不少。
他也懒得在李曼曼身上再下功夫,一身舒爽估摸已经够来上一次,时间也快过去一个钟头,便放下两条白腿,让她压在老公身上,蹲低最后干了百余抽,学着近来看的sè_qíng片里的样子,在那酥麻快活游遍全身之际,勐地往外一撤,把李曼曼一翻,抬一只脚跨上床去,对着她白里透红rǔ_tóu微颤的奶子就把一股股浓稠精浆射了上去。
虽说存货交了大半给许娇,可架不住他身强体壮远超常人,这绝顶快活之际,jīng_yè也喷的格外勐烈,第一股正打在一边rǔ_fáng侧面,飞溅起几滴,一半落进李曼曼大口娇喘的鲜艳红唇中央,一半染到了她红潮密布的脸上。
“嗯嗯……”
韩玉梁畅快无比地轻哼一声,弯腰捡起李曼曼的内裤,故意当着老王眼前套住还未软下去的jī_bā,慢条斯理擦干净,随手一丢,扔到了他的枕边。
跟着,他俯身去吻李曼曼,缠绵吮吸的同时,手掌一抹,将老王的眼帘再次闭合,看不出任何破绽。
李曼曼被他吻完,腰酸腿软挪下床,急忙收拾一番,红着脸过去捡起枕边内裤,看上面全是jīng_yè痕迹,娇嗔白了韩玉梁一眼,小声说:“你也忒能疯了,就不怕闹醒了我老公,事儿没法收场。”
“曼曼,我都说了,王兄酒气侵占心脉,别说我只是日你一番,就是让你戴个角先生把他日了,他也绝对醒不过来。”
“玉梁,平时看你在诊所里挺正经的,我勾搭你你都不怎么回应,真没想到,你这……这色起来简直无法无天啊。”
李曼曼抱着睡裙似乎想去洗个澡,听他这么一说,扭脸皱眉道:“我老公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韩玉梁微微一笑,装模作样拿起了老王的手,指尖一搭腕脉,将阵阵玄冰真气硬生生催灌进去,在毫无抵抗的经脉中长驱直入,盘结于各处命门死穴,冰钉一样深深戳刺,顺势震断了他的心脉,只留下一线虚气,让这男人禁受着各处死穴的折磨痛楚,还能苟延残喘一两个时辰才会断气,口中柔声道:“虽然凶险一些,但只要后半夜你能保持精神莫要睡死,一旦他闹腾起来,就用指甲掐他人中,同时灌口凉茶下去,守过这一夜,自然就没事了。”
“那……那我要是……忍不住睡过去了呢?”
“那就看你老公的造化了,运气好还来得及明早送去医院,命不好,哪怕是回天乏术。”
李曼曼有些心慌,用纸巾擦了擦大腿上的yín_shuǐ,说:“玉梁,要不……要不我现在就送他去医院吧,挂个急诊,你说呢?”
韩玉梁早就知道李曼曼的命门,柔声道:“我自然是愿意帮忙,可咱们都走了,你公婆父母都在老家,家中只留下孩子一个,是不是该找个邻居帮你看着?”
李曼曼一看墙上挂钟,“哎哟,这都……都过零点了啊。那算了,我还是看着点他吧,他要是真难受狠了,我再打12o。”
大概是想起了老王的荒唐,她一瞪眼,愤愤地说:“瞧他这睡得香的,我看屁事都没有,就是jī_bā硬不起来,不能在外面偷腥,给他气的。”
她绷着脸瞪了会儿老王,还是过去给他把鞋脱掉,裤子扒下,展开毛巾被好好盖上,哀叹一样说:“算了,这次我也出轨了,就当跟他打平,毕竟还有孩子呢,我好几年没上过班,离了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过日子。玉梁,都这会儿了,要不……你在客厅将就一晚上?诊所那边叶大夫应该已经睡了吧。”
“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