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品绍小心翼翼地将他抱进被窝里,隔着被子搂住他,埋首在他发间。
时光仿佛被女巫下了咒语般停滞不前,更像是祭奠。
门铃如解咒语,华品绍起身开门。
温良玉仍旧是适才的姿势,闭着眼没动,直到一具软乎乎的r_ou_体扑到身上,紧接着耳边传来软软糯糯喊爸爸的声音,温良玉才猛地惊坐起来,紧张地看着宝贝,见毫发无伤,才紧紧地搂到怀里。五年前与华品绍分手时没流的泪、刚才被华品绍压在身下时没流的泪,此刻全流下来了。
温徽和乖巧地拍着爸爸后背,n_ai声n_ai气地安慰:“爸爸别怕,我一点事情也没有。”
温良玉泣不成声。
华品绍垂下眼,轻轻地带上门,将所有的空间留给这对父子。
儿子回来了,温良玉惊魂甫定,第三天的会议没有参加,陈述也没去,在波斯家陪了这一大一小一整天,还亲自下厨煲汤,要给他们压惊。本来在忙碌的波斯一听,赶紧过来搂住小徽和,满嘴豪言壮语教育温徽和要坚强,就算你遇到了这个那个危险,也有你波斯叔叔怎么怎么应对,就算受了怎样的r_ou_体和j-i,ng神双重创伤,就算虚弱得奄奄一息,一想到你,一想到你阿姨和你爸爸,波斯叔叔拼着最后一口气,又怎么怎么样,总之就是借机把自己的英伟不凡极尽所能地夸大了一遍。小徽和被他喷得头晕脑胀,波斯丝毫不觉,说得更是慷慨激昂兴致正高,陈述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波斯立马惊觉立刻闭嘴,耷拉着脑袋乖乖地系起围裙下厨洗菜去了。
导师的电话是第三天晚上到的,问了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会场,温良玉轻描淡写地应付过去了,并保证第四天一定到会,导师这才满意地点头,并说要介绍一位麻醉界新秀给他。
说是新秀,风采果真不是盖的,晚宴时即兴的一支钢琴曲惊艳四座,全场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