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就掩面蹲了下去,一阵充满痛苦的哭泣声传来。
姐姐捂着脸蛋看向我,我摆了摆手。
这样就够了,母亲在仓库里已经被罗伯特欺凌了一顿,回到家中又遭遇了这
样的事情,坚强如她既然已经崩溃过一次了,现在再次崩溃也不足为奇了。我本
来还安排了姐姐说一些更难听的话,因为我的内心对母亲的印象还是无法避免地
停留在她是坚韧无比的过去式中,现在我知道她已经非常脆弱了,我就没再让姐
姐再说下去。
母亲哭完后,跪了一会,然后坐回椅子,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拿起勺
子勺着盒子里的简易便当。但我却从她湿润的眼眸子里看到了绝望。
罗伯特给母亲打的针,在母亲悲痛欲绝的时候生效了!
我在刘阿姨的视频里看到过这针水的威力,自然明白母亲此时的状态;yīn_bù
间歇性地开始变得极度瘙痒。母亲的悲痛被这种来源于身体的瘙痒打断,一时间
仿佛自己那伤心欲绝的真实情感是一场玩笑一般,在她感到无比伤心痛苦的时候,
却不得不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去抓挠自己的yīn_bù止痒,甚至看起来纯粹无比的情感,
在这强烈的瘙痒下居然不堪一击!
母亲仿佛已经灵魂出窍,她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呆呆地注视着对面,嘴巴轻
微地张开,一声又一声轻微的「呃……呃阿……」声音从里面吐出来,表情时而
愉悦,时而痛苦。
她已经完全忽略了我和姐姐的存在,那件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
丰满肉感的ròu_tǐ完全裸裎出来,将那对曲线惊人的大奶子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
连带着乳首顶端那褐色的乳晕rǔ_tóu,也完全展现出来,但这一切她都已经完全忽
略。这是神经性药剂的威力。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两种感觉支配了,一种是剧烈
的瘙痒,一种是抓挠带来的极度快感,她当着儿子和女儿的面,坐在椅子上,一
双修长且健美腿左右张开,好让自
己的私处最大限度暴露出来,以方便双手不断
地抓挠着自己的私处,和那涌起、扑灭、又再次涌起的瘙痒浪潮做着斗争。
大概过了两分钟还是三分钟,我也不知道,我完全沉醉于母亲的表演中,然
后母亲一声高昂的叫声从她向后仰起头颅涌动的喉管里叫唤出来,她浑身剧烈抽
搐着,跟着一连串「啊啊啊啊——啊——啊……」的叫声,身体瘫软了下来。
「不……不是的……妈妈……妈妈……」
回过魂来的母亲,在短暂的恍惚后,立刻明白了她在子女面前做了什么事情,
她苍白着脸,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手足无措地对我们说着,一边
往后面退去。她甚至忘了自己那为了抓挠逼穴而扯到腰间的裙子并没有扯下来,
她那长着茂盛yīn_máo的逼穴时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的。
狭窄的空间让她退了两步就无路可退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当她从儿子那充
满yù_wàng的视线中发现自己光着下身,在她伸手想要把裙子扯下来时,那个粉红色
的自慰蛋从她的逼穴冒出头来,再在母亲下意识地收缩yīn_bù试图把它逼回yīn_dào深
处,结果适得其反地反而加速地从母亲的逼穴里掉落了下来,带着嗡嗡的震动声,
坠落在地板上,弹跳了两下。
自此,空气完全凝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