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移到脸蛋上,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倒时你就能看到这张高贵的脸庞恐惧的表情,你能听到我毫无尊严地哀求,哀嚎,惨叫……”她虽然带着媚笑,但陷入背光阴影的表情变得有点狰狞起来“甚至你还可以对我进行一些粗暴的行为,把我当布娃娃一样摧残……”
我完全愣住了,而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安娜突然用右手握着左手的食指,突然往反方向一掰……“啊————!啊哈————!”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这样的惨叫我听见过,那就是在刘艳艳的口中,我完全没想到自己又遭一天会在安娜,这位区长的千金小姐的口中听闻。她的眼眶迅速地飙出泪花,那张精致的脸也在痛楚下扭曲着,完全一副凄惨的表情。
“够了……”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从喉咙涌上来,我叹了口气,推了一下她,她立刻从我身上下来,跪在了一边。
“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我没有说话,我怔怔地看向窗外,本来被她肥美的逼唇摩擦着再次抬起头来的jī_bā又软了下去,一时间我居然兴致全无了。
我不是怜惜安娜,相反,我内心的确有过摧残她的想法,只是刚刚安娜的话,让我想起了自己脑里的芯片也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我突然感到内心又变得沉重起来。
安娜不过是短暂的欢愉,如果没有自由……,哎,我的内心一阵酸楚,我居然被自由教剥夺了自由……这真他妈的讽刺。虽然公民芯片在很小的时候就植入了,可以这么说,我们都是在端脑的阴影下成长,但端脑在没必要的情况下,它基本是温和的,我们也习惯了,几乎感觉不到自己随时可以被干涉的影响。
但最近,刘艳艳的遭遇,母亲的遭遇,现在安娜的表现,一切都在提醒我,我随时都能失去对我这副身体的控制,不知道陷入何种的折磨中……“问你一个问题,芯片的控制……能解除吗?”
我突然转头问了安娜一句话,安娜愣了一下,居然不再是顺从的姿态,反而肆意地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做科协的狗不好吗?没有那根线,那具傀儡还有多少价值?”
我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说道“那你呢?你做得这一切,难道只是为了拿到资料上贡给你的主人?”
听到我的话,安娜的脑袋低垂了下去,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她抬起头问我:“还搞吗?”
我摇了摇头。
她翻身下床,捡起地上起的旗袍穿上,我继续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走到桌子那边,灌了一口红酒,然后转身对我说:“把终端给我。”
我拿起她的终端,丢了给她,她拿到终端后,点点按按,然后过了一会,她接起了电话,用英语和对方交谈了起来,第一句就是:“父亲。”
是她那位区长父亲。
“资料收到了吧。”“当然有下文。”“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没考虑过,他是罗东升教授的人。”“其余的东西我会拿到给你的,但这是一次交易。”
“不,亲爱的父亲,你的诺言毫无公信力,我需要更直接的保障。”“那不是我关心的,那是你的事情,或许你愿意承担这样的风险?”“那交易完成。”
最后安娜挂掉了终端,她看向我:“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科协里面,就无法对抗科协。芯片的控制其实有许多种,我不清楚你身上的是哪一种,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你个人的力量可以破解的。不过你想知道方法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反正做不做到就不关我的事了。这种控制芯片的程序无法多线操纵,所以只要找到你直接控制的端口,摧毁就可以了。”她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别傻乎乎的自己尝试破解,至少在我拿到剩余资料之前不要这么做,那会让你送命的。”
我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中,这次轮到她坐在桌子上,出神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而我则在床上坐起来,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我们才继续开始对话,我决定先抛开被控制的事情,我现在只是一只无头苍蝇,我需要了解更多的资讯。
“你对自由教知道多少?”
“嗯?”
没想到我这个无心的问题,居然让安娜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她嘴角一抽,居然露出她那招牌式的讥讽笑容,然后又收敛起来,又皱眉,最后轻轻地嗤笑了一声,和刚刚那种肌肉都在绷紧的状态已经截然不同了,她居然完全放松下来了。
“有意思,罗严,你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罗严?”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
安娜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她识穿了我的身份?
虽然我心里感到疑惑,但我在安娜这里是上过一次当的,来之前就告诫过自己,无论对方说什么我的表情都要尽量控制着,所以我脸上不动神色地回了一句:“你只需要回答问题就行了。”
她重新走回床上,再次趴在了我的身上,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道:“当然,你现在是老大。我只是很好奇,自由教不是你们科协的走狗吗?还能有比你们更了解自由教的吗?”
什么?
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我害怕会被安娜看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