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继续深造了,反正我不是当政客的料,我已经让我老爸给我在区里安全科安排
了个职位,你到时就跟着我吧。」
a+吗?
实际上综合几次模拟考的表现,我认为自己拿个s是没有问题的,但语言是
一种艺术,如果我说我可以拿s,尽管这个s并不容易,但到时在他心里会变得
有些理所当然,但如果我说的是a争取a+,届时我拿了s,这个s的意义就完
全不一样了。
*** *** *** ***
赵磊在前我一班的地铁上车走人了,聊到后面,他已经完全忘了问我安娜的
问题,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事,不然不可能同一天他们两个都出现在这下五层的地
铁站里。不过,那种事与我无关,我唯一希望的是,届时真的可以跟着赵磊进入
安全科,哪怕是一个片区的小民警,那样我至少算是翻身了。
挤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地铁,又走了半小时的路,我才回到「鸽笼」里。
位于工业区的政府安置楼里,整栋楼房在用电限制和电器老旧的原因下,光
线十分昏暗,四周静悄悄的,尽管这栋楼有五十层高,但那斑驳的墙壁在灯光的
配合下,让人感觉自己像是住在埋在地底下的古墓里。这栋住了几乎3人
的安置楼之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大部分的人回到家中就不会再出来了,娱乐生
活对于住在这里的人来说是一种奢侈的活动,所以我在楼道上也碰不到什么人。
尽管母亲不愿意,我们还是逐步朝着丧尸滑落。
我努力地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但又害怕期望落空,所有人都想更上一层,但
事实上,的人能感受到的只有绝望。
推门进去,开灯,灯管闪烁了十几下才慢悠悠地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如果这
栋楼是古墓,那我们这2平米的房子就像一副棺材,还是迷你型的棺材。
我将衣服脱剩一条底裤,在冰柜拿出简易便当放进烤箱里,调好时间后,直
接在客厅的床上躺了下来。
空调已经坏了一个多月了,母亲发现即使没了空调仅靠抽风系统还能勉强应
对,就没再修理,反正再过一个月就入冬了,这样可以省下一笔钱。于是,我和
母亲就这样「裸裎相对」了整整一个月,刚开始她还是对于我脱成这样颇有微词,
但在几天的高温煎熬下,她也很快地加入了脱衣大军,经过几天的羞涩后,她已
经很坦然地穿着内衣和我生活在这小空间里,甚至,以往她会躲进卫生间脱衣服
的,在一周前开始,她已经可以若无其事地当着我这儿子的面脱了。
地址4f4f4f,c0m
a2d;
\u5730\u5740\u76703\u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躺了大概十来分钟,就在我回忆着安娜今天那一身穿着,打算把手伸进裤裆
里的时候,铁门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
「回来啦。」
「嗯。」
低沉的应答声,这样的对话在过去上演了无数遍。母亲低着头进来,低着头
关上房门,像是告诉我她疲惫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从银行到仓管,对于母亲来说几乎就是从天堂到地狱,仓库管理员可不是拿
着终端点点按按的舒服工作,很大一部分时间里,她需要协助搬运那些并算不重
的货物,一天下来,这些不太重的货物足够把从未干过多少体力活的母亲的精力
消耗得一干二净,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这个棺材一样的房子里,有时候她连
嗯一声都不想应我。
但一天之中,这是我最期待的时间之一,因为她俯下身子脱鞋的时候,她胸
前那对硕大饱满的rǔ_fáng,即使在胸罩的约束下还是会沉甸甸地垂下来,将那t恤
的领口扯大,我此时坐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道深沟和洁白的乳肉。
不过最美的角度在另外一边,狭窄短小的套裙会因为母亲的弯腰而像上褪起,
站在她的身后,能将她半个臀部和整个yīn_bù尽收眼底——这种设计绝对是故意的。
但毫无办法,所有的女性工人都没有拒绝的选择,要么失去这份薪水尚可的
工作,然后彷徨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工会何时分配到来的下一份工作,要么就穿
上这套带着侮辱性的制服。
我想如果我是那家公司的老板,我不但也会这么做,甚至会做得更过分。
因为意淫安娜的欲火,在母亲的撩拨下,烧得更为猛烈了,我不得不把终端
放在裆部掩饰。
在这个多万人的城市里,大概有4来万年轻人,而这些年轻人里,
又有39万在岁前是不敢或者无法承担恋爱的。6岁前,一切学业为主,
为的不是出人头地,而是保住现有的地位。6岁联考结束,按照成绩决定是否
能继续接受教育或者分配工作开始踏入社会,这个时候才有两年的自由恋爱时间。
联邦法律规定,6岁是适婚年龄,而一但到了岁,无论你是否愿意,是否
有对象,必须成婚。
曾几何时我躺在床上时,也会情不自禁地意淫着,等我们搬到内圈后,我就
有机会可以享受一下和低一个阶层的女子谈恋爱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