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只是开始,五个武士不仅只j,i,an y- in 自己挑中的女人,还相互交换甚至轮j,i,an那些可怜的女子,等他们离开时,大厅里留下了一具尸体和五个下身全是血,不住痛苦呻吟的女人。一个表情冷漠的北陆中年女子带了人进来,她似乎懂医术,看了几眼后跟身后的女人说了几句,然后她们就全部被拖走了。那中年女子也不看她们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一整个下午,一共来了十七个北陆武士,而隔壁被拖走的三十个女奴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的女人们都已经哭得声嘶力竭,怜儿身在其中亦被感染,只是顾及到自己身子,只是努力排解那份不安和绝望。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经历了下午那样惨烈的场面,很多人嗓子都已经哑了,再没有人尖声叫骂或是大喊大闹了,只有不时响起的轻泣声和低语声。
入夜终于能吃到一天里的第二顿餐, 因为下午的事,很多人都没有胃口吃。怜儿便悄悄捡了丢在地上的面饼哄着小姑们多吃一点,她也没有胃口,可还是逼着自己吃饱了东西,并把剩下的面饼小心的贴身藏好。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没有人再撞墙寻死了,不仅因为她们一日两餐,却只有一个面饼一勺水,若不是一心求死根本没力气,再有便是下午瞧见了另一个女子欲撞墙寻死却未死,那些武士们脾气更加爆裂,竟是轮j,i,an她到断气。当发现连命都不被重视时,很多人在接受现实后变得麻木而悲观,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几天下来,越知道了在地牢里待下去的规矩,她们便越发绝望。因为便桶在牢房外面,想要解手就要主动或找人让狱卒们摸n_ai子或屁股,要隔了栏杆把两个大n_ai儿或屁股露出去让狱卒们玩弄。 因为怜儿所在的地牢里有不少贵妇她们一面私下骂那些不敢抵抗乖乖让狱卒摸n_ai的小媳妇们是s_ao狐狸,不要脸,自己要解手了就让一同被抓来的侍女或是妾室把n_ai子露出去让人摸。
女人们之间的战争是无时不刻的,或许在北陆男人眼里她们都是一样的,可在女人当中依然有人一心要维护自己的身份。怜儿始终小心翼翼地带着妹妹们躲在最脏最暗的角落里,就是因为这个牢笼里有她最不愿碰到的女人,李捕头的正妻,唐悠悠。
此时已经出月子的唐悠悠是和她陪嫁的侍女,伺候的丫鬟一同被抓来的,而跟她们一起的还有一对清秀的双胞胎姐妹。唐悠悠效仿其他牢笼里那些贵妇的方法,让自己的两个侍女和三个丫鬟把那对姐妹花的嘴堵上,然后拉开她们的衣襟把那雪白饱满的大n_ai子从铁栏杆间挤出去,让狱卒们玩弄。并告诉其他一同被关的女子,让她们安心的去解手,让这两个s_ao蹄子替她们被玩n_ai子。
唐悠悠冷眼看着那对姐妹花泪眼婆娑地被人死死按在栏杆上,两个n_ai子被四个狱卒轮番揉捏拉扯,大股的n_ai水喷涌出来。她一面挑她们衣服下最娇嫩的地方用力拧,一面轻声说道:“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当初看你们可怜,好心收留了你们,还让你们给我儿子喂n_ai,结果这n_ai倒是喂到他爹怀里去了。觉得自己n_ai子漂亮是不是, 下趟就让那些蛮子轮j,i,an死你们。”
虽然心里同情着那对姐妹花n_ai娘,怜儿还是拉着妹妹们趁机小解了几回。两天下来,那对姐妹花n_ai娘不仅被玩了n_ai子还被扒光衣服推出去让狱卒们轮j,i,an了。她们毕竟是下等人家的姑娘,懂得生存的道理,虽然是被轮j,i,an着,但还努力地迎合着那些狱卒,加上又有n_ai水,反倒是讨了男人们的欢心,不仅没有被拖走,还得以吃到了顿饱餐后才赤身luǒ_tǐ地回到了牢笼里。
尽管这样,两个时辰下来她们还是被j,i,an y- in 得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有白j-i,ng流出来。重新被关进牢笼时,其他女人都像躲瘟疫一样避开了,宁可跟别人挤着也不愿靠近她们。怜儿隔着人群远远看着那两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姐妹花,她们光裸着雪白的身子,默默地抱在一起头靠着头相互取暖,大腿根部已经糊满了男j-i,ng,还有更多的j,in,g液流下来。
很快的,这两个年轻n_ai娘就被新一批武士的首领选中了,拉到外面当众j,i,an y- in 着她们,因为两人的乖顺和配合,把这个武士伺候的十分舒服。夜里这个武士便带了上次的中年女子重新到了地牢,将这对姐妹花n_ai娘领走了。
于是牢笼里需要挑一个新的人来代替那对姐妹花了。 唐悠悠靠着她的交际手腕,笼络了其他几位贵妇,然后联手对付其他的人,先挑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子推出去当替死鬼。她私下让侍女们悄悄留意了其他的女人,要挑落单又好欺负的下手,让别的女子来。她们选上的便是一位落单的富商独女,秦雪莹。
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姑娘哪里是她们的对手,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四五双手伸过去撕扯她的衣裙。当她哭着挣扎时,竟然又有人到地牢来了。这次来的似乎是个高官,还带了贴身的侍卫,自有副官应付狱卒。他径自前来挑选女囚。而此刻最显眼的便是衣不蔽体蜷在牢笼门口的秦雪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