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哼一声,随着最后一个重重的撞击,灼烫的液体喷洒到花径深处。
我微微掀开眼睛,看到他额上有一滴汗珠快要滑落,还没来得及等到坠下,就被深深吻住了嘴唇。
粘腻的、激烈的、不知疲倦的吻,口腔搅拌出濡湿的水声,深入地掠夺着。
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沾染上他的气息,唇舌都仿佛快要融化。
他直吻到我大脑缺氧,才喘着气离开,将yù_wàng从我体内慢慢撤出,然后从背后抱住我,亲吻我的肩胛。
极度的疲倦催眠着我的意识,又陡然被体内逐渐流出的粘稠液体唤醒。
好像,这几次……都没有戴套……
“小叔……”我虚弱地开口,声若蚊呐,“你怎么没有戴套……”
他慢慢吸噬着我的肩,“嗯……不用戴……”
我愣了愣,“为什么?”
他吻了下我的耳根,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和沙哑,“我结扎了……”
我身体顷刻僵住,脑中空白一瞬,然后才开始努力地去回想。
很久,我才颤声问,“是……是我不在的那两个月?”
他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仍是轻描淡写般闲闲应着,“嗯……”
我的心狠狠地缩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