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用想。」他迅速拒绝。
狮人什幺都好,对我算是宠上了过了,但牠说牠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看看电视配零嘴,也没什幺其他享乐。」
「那...我想先跟老兽医讨论一下。」我虽然是老闆可以全权决定,但至少该从各方面评估。
「妳要怎幺跟他说?说妳突然听得懂凯撒的话?」狮人很理智的提出问题。
「呃...不然就直接诚实说你懂啊。」坦白是最简单的。
「妳决定就好,想怎幺样我都可以配合。」狮人对我眨眨眼。
不知道为什幺,我听到他说「想怎幺样我都可以配合」时,突然觉得有点燥热,脸颊发烫。
「妳的下流小脑袋是在想我希望妳想的事吗?」狮人把墨镜往下拉低看着我。
今,麻醉枪稳稳地指着牠。
麻醉枪杀不了牠,这我也知道,但我现在就像个妒妇,无法控制情绪。
「呼!」
变成大狮子的狮人突然看到我,眼中流露惊讶,而那只母狮子还没回过神,仍然蹶着屁股等待狮人临幸。
「呼、呼。」狮人兴奋地跑过来。
「站住,再靠近一步,我会s在你脖子上。」我把麻醉枪对準牠。
「吼!」那只母狮子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发现我用麻醉枪指着狮人,于是大吼威吓。
「叫你的...情妇或砲友给我滚远点!」我气得大骂。小三竟然还敢呛正g。
「吼!」
狮人对着母狮子吼了一声,那只母狮子面露困惑,但乖乖地站了起来,我这才发现母狮只有三只脚。
「呼!」
狮人又对三脚母狮发出讯号,母狮慢慢地离开,还不时回头望望我们。
「不要以为跟...肢障者就可以随便乱来,偷吃就是偷吃!没什幺好说的。」
我手中抖着枪,无法决定要不要s向狮人,在草原上牠如果昏倒了,是极度的危险,别的动物一定会攻击甚至吃掉牠。
「呼。」狮人想说什幺,但牠无法说。
最后一丝理智让我放下枪掉头就走,既然不能s牠,我也不想再看到这头背叛我的畜牲。
「呼!」狮人咬住我的衣襬。
「放开!」
我用枪托敲了狮人的头,发出「扣」的一声,牠痛得放开了我,我往吉普车走去。
「吼!」
狮人在我背后大吼一声,我听到牠唰唰唰地跑来,下一刻我就被扑倒了。
「放开我。」我知道牠力气很大,挣扎也没用,索x趴着等待。
「呼。」牠轻轻舔了舔我,但仍然没有放开脚掌。
「走开,你这负心汉。」我又生气又难过,一点也不想看到牠。
「呼、呼。」
牠含住我的后颈,我觉得屁股后面又什幺东西被顶着。不是吧?回头一看,牠的外生殖器果然勃起了。
「你...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牲!竟然还有心情发情!把你那刚搞过其他狮子的髒东西给我拿开!呜呜呜...」
我说着说着就哭了,哭得唏哩哗啦,一蹋糊涂。
身体上的重量减轻了,狮人从我身上移开,我哭个不停,牠在我身旁静静地趴下。
当我终于哭完的时候,有人递来一瓶水给我。
「口渴了吧?」他说。
原来我哭了一个多小时,已经过中午了,狮人也恢复了人身。
「我渴死也不要喝你给的东西!我要走了!」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上了吉普车的驾驶座。
「妳先冷静,听我解释。」他眼明手快地上了副驾驶座。
「解释个屁!老娘都亲眼看到了。」我气又上来。
「妳看到什幺?」他冷静地问。
「我看到...你跟那只母狮...你们下流、无耻!」
「妳有看到我跟牠交配吗?」他沉声问。
「如果不是我手上拿着枪,你早就骑上去了!」我愤怒地指责他。
「我不会那幺做。」他直盯着我。
「我才不相信!」
「我不会那幺做。」他又说了一次。
「我说了,我不信!」拎邹骂不是白痴。
「好,妳走吧。」狮人下了车。
我有点错愕,不知道该怎幺反应,他为什幺看起来这幺理直气壮?
「你现在是吃定我不敢走吗?」我问。
「不,我不希望妳走,可是妳在气头上,我说什幺妳都不会相信。」他依然很冷静。
要走还是留?要走还是留?我心中挣扎万分,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这畜牲说的是真的?他不会那幺做...
「那只母狮是今。
才一蹲下,小刀疤就像小狗一样扑了过来,兴奋地舔着我。
「牠很活泼吧。」狮人说。
「嗯。」小刀疤融化了我的心,让我决定先放下对狮人的不满。
「牠不知道为什幺被狮群遗弃了,可能还被其他公狮攻击过,身上有严重的伤,我带牠回来后,兽医马上为牠动了手术,肚子上有条长长的疤,所以后来我们就叫牠小刀疤。」狮人露出很温柔的微笑。
「这也不能证明你没跟其他母狮怎幺样。」我说。
「嘿,看着我。」他说。
我不理他,故意只看着调皮的小刀疤。
他轻轻地伸手捧住我的脸,让我看到他美丽的紫色眼睛,那里面很清澈,很坦蕩,没有一丝杂质。
「我对妳只有诚实。」他像在许诺一样地说着。
「让我看看其他你救的狮子吧。」我没打算这样就相信他。
他叹了口气,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