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存电脑上再往下导入的。
」
「要不这样,你把要传的东西先复制到电脑上,然后再导入手机,一样的!
复制粘贴你不是学会了吗?」
张洋点点头似乎想通了,然后又问我怎幺删除录的东西,我告诉他看那个摄
像机的选项,选择好按下去就行了,和我教他的在电脑上删东西也差不多。
张洋又自己试了下才点了下头,露出一丝高兴的神情。
我想问他用这个想做什幺时他说了声谢转身走了。
终于下班了,我没有答应另外几个人一起去喝点的建议,说春节还没完,要
回家和家人一起吃。
回到家,母亲已经做好了饭,我一进屋军军就叫着可以开饭了。
母亲边端着饭菜边说她本想叫张洋和他妈妈下来吃饭的,可是他们说吃过了
不用麻烦,我点点头。
饭桌上母亲忽然问我:「那是张洋的妈妈吗?」
我看妈妈的表情有点异样就问:「不是吗?他说他妈来了。
怎幺了?」
母亲摇摇头说:「没什幺。
」
我匆匆吃完了饭上楼去和张洋和他母亲打招呼,按照母亲所说他们没有住那
间最大的房间却选了最里面那间双人间。
我过去敲了两下门却没有人应,我又敲时里面传出张洋的声音。
「我,林枫。
」
「我妈坐长途车累了,在睡觉。
」
屋里传出张洋的声音,却没有给我打开门。
我想了想,「哦,那我不打扰了。
」
我转身下楼,但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回到我自己房里,开了电脑边看着网页忽然想起张洋下午问了那些关于摄像
机的事,我不由怔了怔联想到一个「神奇」
的事,但又觉有些不可思议。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起身出门又向楼上走去,不过这次我走的很小心,不想让
人知道我上楼了。
我穿着软底的拖鞋,猫一样到了张洋母子所在的房间的门口,把耳朵贴在门
上向里听,似乎没什幺声音,从门底的细微的缝隙能看到有微弱的光,像是那种
澹红的床头灯的光,而不是白炽大灯的光。
正当我笑自己想多了,根本没什幺事发生时,我好像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很压抑的女声,我立时又聚精会神细听。
这个房间是个四人间,大约20平,里面就是4张床和其间的一个窄窄的过
道,连屋里配备的一台电脑也是在其中两张床间过道的尽头那放的一个小桌上。
果然,断续的低吟声不时入耳,但声音很小,而且不连续,半分钟能听到一
声的样子。
我竟然有一丝紧张却又兴奋的感觉,虽是觉的这样做很猥琐但还是忍不住好
奇的心理,想到母亲说的话,我心想:「这家伙原来是骗我,不知弄了个什幺女
人却说是他妈,蔫人做大事!」
我想了想轻脚到与他们所在房间一墙之隔的房间门外轻轻推开门,因为春节
停业,母亲天天晚上来开灯所以门并没有锁。
这是个单人间,只有一张正好靠在与张洋那间房相隔的墙上的床,我进屋后
关好门就爬上床,耳朵贴在墙上细听。
这次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ròu_tǐ相撞击的声音,而后似乎平静了一些,但还能
听到女人的呻吟声间或起伏,那边的男女应当就在一墙之隔的那张单人床上做着
男女间最私密却最快乐的事。
。
。
。
。
。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慌忙取出按了拒绝,然后开了门,快速却轻手轻脚逃
也似的下了楼,然后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母亲打的电话。
我稳了稳心神,到母亲房中,看她坐在床沿上好像还在正准备打手机,看我
进来才放下了,问我去哪了,怎幺不在。
我说我去二楼了,坐在窗前看了会外面的夜景,今天是初五,按照习惯又有
很多人在放烟花。
母亲点点头,又去看正在认真画着画的军军。
「你秦姨刚才来电话了,说她明天去澳洲。
」
母亲说。
「澳洲?」
「说是去看看,要是可以的话准备以后移居那里。
」
「那她国内的生意呢?」
我有些意外地问。
「会转手全卖掉,然后在那边重新开始吧。
说是已经有人感兴趣在谈了。
」
「哦。
要是那样,妈你怎幺办,要换工作吗?」
母亲点了下头,「会吧。
不过没什幺,这几年多亏她照顾,工作才这幺轻松
,还赚的不少。
可我想过的。
不可能靠人照顾一辈子。
如果换了人,新老板不可
能给我那幺多空闲时间照顾家里的,到时再说,没什幺的。
」
母亲的话似是怕我担心来打消我的顾虑。
我笑着点着头,坐到她旁边,习惯性地双手环住母亲的双肩抱着她,对她说
:「以后有我呢!」
说着便懒皮般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再想亲时却觉大腿上一痛,是母亲在下
面掐了我一把,我哎哟了一声却抱的更紧了。
母亲见我硬忍着反倒又气又笑的,「臭孩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