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做快感加强烈,小雄伏低了腰,喘息起来。
脚趾撩拨着敏感的gui头,在冠状沟来回搓动着,或用大足趾挖弄马眼,蔡鸣干净的丝袜很快被马眼的粘液浸湿,晶莹的粘液挂在袜尖,缓缓被细腻的袜丝吸收,显出一点深的黑色。
“鸣姐,我、我受不了了,用力一点……”
蔡鸣的动作无法给小雄足够的刺激,他要求道。
蔡鸣会意,一只脚居高临下的踩着小雄的ji巴,把它压得贴向小腹,从下方摩擦刺激着敏感的ji巴;另一只脚则下移,撩拨着他的yīn_náng。
小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ji巴在蔡鸣玉足的摩擦下分泌出一团团前庭液,把ji巴弄得滑腻腻的,也玷污了蔡鸣的丝袜。
突然,蔡鸣撩拨yīn_náng的那只脚缩回来,从小雄屁股下伸了进去,袜尖沿着屁股缝直抵小雄的gāng_mén。
似乎想起小雄在浴室里对自己做过的事,蔡鸣得意的笑了,她脚上突然用力,大脚趾快速来回扣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小雄敏感的肛肉。
小雄突觉gāng_mén奇痒,蔡鸣的脚趾竟在gāng_mén外来回掠动,丝袜细腻的触感像给肛肉过电一样,就觉脑中瞬间升天,他的防线崩溃了。
感觉小雄的gāng_mén紧收,熟妇蔡鸣知道他快到高潮了,压住他ji巴的那只丝脚同时用力摩擦,并加快频率。
小雄屁股突然向上一顶,臀肉收缩,闷叫道:“鸣姐,太舒服,我、我射了!”
蔡鸣赶紧用脚压住他的gui头,刹时ji巴阵阵律动,一股股热流直冲脚心,喷溅而出的灼热jing液浸透丝袜,蔡鸣脚心又粘又热,这股热流透过双腿直冲yin道,她的bi肉一阵抽搐,再次分泌出大股yin水。
她满足的叹息着,缓缓用浸透jing液的脚心在gui头上打着旋,小雄的ji巴还在一下一下抽搐着,ui头被丝足挤压,他的腰不由自主一下一下向后缩。
好半晌,小雄的ji巴才软了下去,蔡鸣提起脚,脚心的丝袜糊了一大块,白色的jing液粘在黑色的袜丝上,强烈的对比现出无比yín_dàng的感觉。
“舒服了吗?”
蔡鸣转着脚,一边把脚心的jing液调皮的抹在小雄的ji巴上,一边问。
小雄舒了口气,没有说话,只任由蔡鸣淫靡的丝脚在自己下体动作着……
第二天,蔡鸣上完课去医院看女儿,阿琳看到她是,眼睛闪动了一下,盯着她看,看得她直心虚,“干嘛这幺瞪着我?”
蔡鸣不自在的问。
“妈,还记得五年前吗?你认识杨叔叔的时候,你就这样,满脸都写着爱情两个字!”
听女儿提起杨叔叔,蔡鸣的脸刷地沉了下来,阿琳霎时明白自己不该提起那个骗子,把妈妈的好心情搞糟了。
五年前,在一次校友会上,蔡鸣认识了一个校友生意人老杨,老杨自称杨光泰,家住武汉,妻子已经去世,有一个女儿在国外,名字里也带个琳字。
那段时间俩人往来频繁,老杨对蔡鸣也非常的细心体贴,每次去广东香港回来,都给她和阿琳带礼物。
一来二去的,蔡鸣就跟老杨上了床,虽然老杨在床上时间表现不是很好,但是缺乏男人关怀的蔡鸣没有顾忌这些,一如既往的和老杨相处着。
重新找到爱情的蔡鸣显得朝气蓬勃,阿琳也为妈妈高兴,很早以前阿琳就劝妈妈找个男人结婚,可以妈妈总以工作忙为借口拒绝男人走进她的心田。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蔡鸣和老杨相处四个月后,她遇到了义父的一个得意门生,她的学长。
聊天的时候,那个学长问起她的个人问题,她提起现在和老杨走在一起,有望年底结婚。
学长十分吃惊,“你提的那个杨光泰我认识,比我大两届,前几天我在武汉还见到他了,我们还一起吃了晚饭,他……蔡鸣,你可能被骗了,他老婆和女儿都在武汉呢!”
蔡鸣吃了一惊,当时学长眼睛里流露出的惋惜和怜悯的神态,让她无地自容。
她跟学长要了老杨家的地址,特意跑去武汉一趟,按响老杨家的门铃,来开门的是个小保姆,她很有礼貌的说找杨光泰。
小保姆请她进屋,并把杨太太从卧室请了出来。
她看到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美丽的太太漂亮的女儿,这一切让蔡鸣的心如石沉大海。
等杨太太出来时,俩人相见,蔡鸣冷静地说自己是杨光泰的校友,此次出差到武汉,特意过来拜访,并为没打招呼就过来而道歉。
杨太太十分客气,看的出来也非常有修养,告诉她老杨去了广东,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请蔡鸣留下联络方式,等老杨回来转告。
蔡鸣说,不用了,校友会上见过,也互相留过联络方式。起身告辞的时候还一个劲赞美杨太太漂亮。
杨太太一再挽留她留下用饭,她婉言谢绝,镇定地走出了她家,出去后,下了楼,几乎瘫软在地。
从那以后,老杨再没联系过她,她也绝口不提老杨,那是她心里的痛,那痛比当年阿琳的爸爸,她的老师软弱妥协于老婆的压力还让她心痛。
前几年好信跟琼英一起去算命,算命先生说她是小老婆命,当时还不屑的嘲讽算命先生胡说八道。
自老杨事件后,她有点信了,跟老师相好并怀上阿琳,老师是有家室的人;跟老杨相好,老杨也是有家室的人。
现在阿琳一提起老杨,她马上就联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