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荫茎早已高昂着头,触摸着杏仁豆腐一般柔软细嫩,又如剥壳鸡蛋一样光滑洁白的肌肤。
旗本秋江的luǒ_tǐ被紧紧的抱着,随着工藤新一的动作起伏,长发紊乱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着她的身体。在工藤新一长时间的抚摩,特别是玉||乳|和下阴被不断的刺激下,她的清纯的胴体益发的妩媚,益发的明艳动人。
工藤新一含着旗本秋江的||乳|尖吮吸着,一双眼睛色眼迷离的扫视着赤裸的女体,眼看旗本秋江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不由得心花怒放。
他的右手发现旗本秋江的下体已充份湿润,连荫毛也湿漉漉了,就知道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已变得敏感,“前戏”已充份,可以开始“进入”她的身体继续探索了。
旗本秋江的胴体重新被放到桌上,工藤新一让她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双手举高过头,两条yù_tuǐ曲起,然后再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旗本秋江的小腹由于这个缘故变得明显的向上隆起,而整个会荫部则清晰的显露。
这个姿势的全裸女体,像是表达一种求欢的请求,而不是抗拒被强bao的努力了。
工藤新一体会过很多交媾的方式,他觉得还是最普通的姿势最容易达到高潮。
半跪在桌边,工藤新一捉住旗本秋江纤巧修长的十指握紧自己通红粗大,青筋暴现的荫茎不停摩擦,冰凉的玉手不带一丝浊气,令他狂暴的荫茎不由的顶礼膜拜。
然后荫茎触摸旗本秋江的秀发,发丝刺激gui头的麻痒感觉像过电一般。火热的荫茎划过白净的脸蛋,直接顶在旗本秋江薄薄的红唇上,工藤新一心里想像着旗本秋江为自己kou交时凄怨而香艳的情景。
荫茎溜过玉颈,停留在旗本秋江胸前,荫茎轮流向柔软洁白的双峰刺去,就像凶恶的屠刀挥向待宰的羔羊。
荫茎继续往下,越过雪白的平原,穿过乌黑的森林,跨过粉红的峡谷,没有停留,直到清亮的大腿根部,荫茎在这画了一个圈,停下来,一顿一顿的对准了旗本秋江鲜嫩的玉门。
工藤新一直起身子,双手扶住旗本秋江的柳腰,双脚固定好旗本秋江的yù_tuǐ,将荫茎最后一次调整好方向,然后慢慢往前顶。
gui头接触到大荫唇的一刹那,工藤新一又停了下来,通红的gui头正好顶着那条缝隙中间的花心,荫茎在一顿一顿的,gui头轻轻的扣击玉门。
工藤新一极缓慢的让荫茎掀开了旗本秋江的大荫唇,然后荫茎就有如脱的野马,朝着旗本秋江的秘||穴直冲,进入的瞬间,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强烈地传来……
邪恶的毒蛇吐着信子终于撞开了旗本秋江久未开放的花心。自从男友去外地拍戏后,旗本秋江独守空房,守身如玉,已不知多长时间没有爱抚和亲热了。
寂寥之际,她会发现自己年轻的身体是多么渴望xing爱的滋润。
男友归来,心满意足的交合,清晨醒来却是南柯一梦。
然而,今天她却在沉睡中感觉到了久违的兴奋:在梦中自己的前胸、下体、大腿彷佛又得到了男友深情的爱抚,此刻下体更是感到了一种被挤压被撑开的感觉。
旗本秋江不由的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啊……”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快感之中夹杂着一些痛苦,一阵一阵如潮水一般涌来,身体彷佛被高高的抛向天空,然后又迅速的坠入大海。
那种逐渐被强行挤压和研磨的感觉过后,是慢慢的膨胀,膨胀的顶点接着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虚。
旗本秋江还是不醒人事,躯体也无法动弹,但是身体的本能却令她发出销魂的梦呓:“啊……嗯……嗯……”
原本因裸露而微凉的身体慢慢的燃烧,柔软的胴体渐渐的温暖发烫,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莹白的肌肤开始镀上一层红晕,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清纯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娇羞的表情,嘴角似乎还带着一分笑意。
亮丽的下体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湿了身下一大片的桌单,甚至于粉红的玉门也开始随着潮水涨退而一张一合起来。
旗本秋江只觉得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愉悦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无比的畅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她多么希望这时间不要那么快的过去。
她叫喊着男友的名字,喉咙发出模糊的声音。
工藤新一清晰的感觉到身下的玉体在慢慢的松弛,不是那种被强迫下的放弃,而是一种真真正正奉献身体的放松。
听着旗本秋江轻声呼喊着男友的名字,工藤新一怒火中烧,毒蛇坚硬的涨红着一下一下全力撞击着她的花心,已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怜香惜玉。
他要令她痛苦,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
旗本秋江渐渐分辨出和以往熟悉的感觉不同,现在这种感觉缺少了温存和怜爱,却带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强硬,而这种强硬越来越霸道,彷佛一直要把她的爱||穴刺破一样。
潮起潮落的周期越来越短,冲击的力量越来越强,她的身体渐渐跟不上这种节奏和幅度,愉悦的快感越来越少,被强迫的痛苦越来越多。
为什么男朋友今天那么的急燥和暴力?旗本秋江很想睁开双眼,但却没有一丝气力。
工藤新一的荫茎刚进入旗本秋江的体内,就感到了一种温热的被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