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重一点吗?”文君玉问道。观察了她那么多年,多少有些了解她的习性,直起上身半,一手一只提着她的腿,速度逐渐加快,男人和女人的性殖器快速的摩擦在一起,撞击出一声又一声的淫靡音。
“啊啊……啊嗯……文君玉……啊轻点,小妹妹要插坏了……”软倾倾xiǎo_xué里不断渗出yín_shuǐ,润滑着男人进出的ròu_bàng,叽咕的yín_shuǐ被摩擦的声响不断回荡,男人每次插入都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凸一凸的ròu_bàng形状,看人看的血脉喷张。
她自小在江南长大,平时说起话来本就娇娇软软,话里的小尾音配合着吴侬软语的小调儿,就像是三月里的春风多情和煦。此刻这样的语音,这样的一声声叫床能听的男人甘愿死在她的肚皮上。更何况对她心心念念的文君玉,二十五岁的男人正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