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舌头凑在她耳边讲话,热气一直侵蚀她的耳廓,让她觉得奇痒无比。
酒醉的人话就容易多,可是说来说去都是些重复的话,无非就是老婆我今天真开心,谢谢老婆,老婆我爱你之类的,宁法芮笑得一脸无奈。
回到家後,还是庞励裕扶着酒醉的庞励威躺到床上,嘴上一直念叨着难受,一个劲地拉扯身上的衣服,宁法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全身脱得精光,最後实在无力把他扶到浴室去,只能将就用清水帮他全身擦拭一遍,再把房间的空调设好温度,这样就她累得满身是汗。
坐月子期间不能洗澡,可把她憋死了,身上恶心的黏腻感,根本不敢让人靠近,现在躺在久违的浴缸里,感觉全身都放松了,折磨的一天总算结束了。
当宁法芮出来时,庞励威已经呼呼大睡了,把枕头当她宝贝似地搂在怀里,她嘴角忍不住扬起弧度。
☆、(19鲜币)043
在孩子满三个月的时候,庞励威和宁法芮就提出要搬回自己的家,孩子们还处在吃母乳的阶段,只能随他们夫妻回去,庞父和庞母百般不舍,劝着他们再留下来,等孩子们脱离母乳了再搬回去,而孙子孙女就留在家里给他们照顾。
宁法芮左右为难,就由庞励威去劝服他的父母,留在大宅没什麽不好,孩子的事基本不用他们操心,庞父庞母和保姆可以照顾得很好,可是毕竟有这麽多人在,他们俩偶尔有个情难自控的时候,要顾忌太多,总是不尽兴,尤其是庞励威,他忍耐了这麽久,还不能好好地跟自己老婆亲热一番,简直是要他的命。
有一天中午,趁庞父庞母出门,孩子和保姆们都午睡的时候,跟宁法芮做好前戏,这才插入不久,结果家里就来人了,门铃按个不停,不仅吵醒了午睡的孩子们,还打扰了他们好不容易的一次xìng_ài,庞励威烦躁地直抓头发,只能匆匆chōu_chā了几下,就拔出还硬挺的yīn_jīng,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宁法芮也很不爽,才刚尝到点甜头,就被强制性阻止了。
那天来的人就是庞父的好朋友,说是正巧经过,来看看孩子们,毕竟是长辈,庞励威有再多不满,也都忍下了,脸上堆满笑容陪老人家寒暄了很久,送走客人後,孩子们又开始闹,哪里还有兴致做爱啊?
两人商量了下,还是觉得趁早搬回自己家来得妥当,要是再被中途打扰几次,指不定就不举了。
事先已经叫了锺点工,把家里彻底打扫了一番,将近一年没住人,灰尘积得厚厚一层,一踏入家门,庞励威和宁法芮就舒服地瘫软到沙发上,果然只有自己家里才是最舒服的,无拘无束。
庞父庞母现在无所事事,就靠孙子孙女打发时间,结果就这麽被儿子和儿媳妇带走了,两位老人郁闷极了,临走时,就跟孙子孙女打了招呼,理都没理庞励威和宁法芮。
宁法芮想起这事,还隐隐担心:“老公,爸爸妈妈好像很生气啊,我们这麽做是不是不好啊?”
庞励威长臂一挥,把宁法芮搂紧怀里,轻松地说:“别担心,他们气不了多久的,等过两天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跟他们说孩子们想爷爷奶奶了,再派司机过去把他们接过来,就没事了。”
“总觉得我们这麽做挺不孝的,他们盼孙子孙女盼了这麽久,才让他们相处了几个月,就硬生生分开他们。”
“才这麽点距离而已,他们想孩子们了,直接过来就行了,没事的,他们也就是一时拉不下脸来,哪会真生我们的气,我们现在可是庞家的大功臣,一次生两呢。”
“你怎麽就这麽得意啊?每次都说什麽一次生两。”
“那是事实啊,你也一直夸我本事好的,一次中两个,是很需要技术的。”
“不跟你说这个,爸妈那边真的没事吗?”宁法芮还是有些担忧,临走时庞父庞母正眼都没瞧过他们,她嫁进庞家这麽多年,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待遇。
“好老婆,那你有没有替你老公想过啊,我都憋死了好吗?就没有尽兴地做过一次,连晚上都要偷偷偷摸摸的,深怕爸妈他们知道,让你不好意思,我们是领过证的夫妻,不是偷情的狗男女,凭什麽想做爱还要顾虑那麽多啊?”
“好好好,知道你委屈了,晚上让你做个够好了吧。”宁法芮忍不住笑出声。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不枉老公这麽疼你。”庞励威按着她的後脑勺,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个深吻。
为了不再重蹈覆辙,庞励威强烈要求保姆和孩子住在一楼,而他和宁法芮就住二楼的主卧,这样才不会再在他们亲热的时候,有闲人过来打扰。
本来庞励威瞒着宁法芮,在他们主卧旁边弄了个婴儿室,重新找师傅装潢了一番,不过现在看来一时半会儿是用不上了。
婴儿室的墙壁上贴了许许多多可爱的图案,两张婴儿床上挂了很多小玩意,最重要的还是天花板,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法,一眼望上去,就像美丽的夜空,繁星闪烁,等他按下墙上的开关,这层美丽的夜景就会消失,露出真正的天空,这个房间的天花板竟然采用了全玻璃设计。
宁法芮又惊又喜,对於如此巧妙的设计,她自己就喜欢到不行,更别说还在襁褓中的两个小婴孩,保姆才抱着他们进来,两个小豆丁就咿咿呀呀地挥着他们的小肉爪,咯咯直笑。
庞励威嘱咐了保姆们几点需要注意的,她们最主要的职责就是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