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为啥,冷不丁的想起富贵说的那事儿,竟然不像那天那
么的反感了,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躁动。
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脚心慌慌的几乎跳了出来。
庆生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娘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慌来源于一种刺激,就像去
别人家菜园里偷黄瓜,潜伏在瓜架下面的时候,他的心就是这样慌慌地跳,有一
丝兴奋还有一丝大战来临前的紧张。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一手一腿搭在娘的身上,感受着娘温热柔软的
身子,更是让他被火烧了般的焦灼不安。
他希望娘就这么赶紧睡过去,睡得浑然不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紧张,
那么的无所适从。
可是庆生知道,娘没睡着,相反,从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还要
清醒。
接下来再怎样,庆生又不知道了。
他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图寻找到可以借鉴的方法。
但无论他怎样梳理那天的所有细节,竟发现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样。
和巧姨是那种水到渠成的,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庆生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没
有主动,早晚巧姨也会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
可今天呢?没准儿自己再进上一步,迎来的很可能是娘一个大耳刮子。
一想到这儿,庆生忽然的有些兴趣索然,刚刚勐一抱住娘的身子时候的激动
,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艾河翻卷地浪花,汹涌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见撼
不动一草一木,便沮丧的退了。
庆生心灰意懒的想抽回仍旧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体上传来的
阵阵温热和柔软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
于是庆生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像煮开
了一样,冒着泡儿鼓着沫儿地往上溢。
庆生突然地想起了那个偷窥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
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伦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在娘的两手
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庆生勐地意识到,灯火昏黄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
怀里么?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柴丢在了枯黄干燥
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自己
的jī_bā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
娘弓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庆生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希望离那里远一些。
但庆生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jī_bā却似乎是故意一般
,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
那感觉即让庆生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庆生竟想着再暗暗地
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庆生,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
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
庆生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庆生,从头到尾庆生睡上
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是那矜持的主儿。
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庆生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yù_wàng燃
烧弥漫,对庆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
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村的那个二杆子被
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
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
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庆生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
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庆生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
:骑在娘的身上,用下面涨挺的jī_bā狠狠地肏娘的小骚屄。
「娘……」
庆生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
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
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
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
而一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
个人烤得焦头烂额。
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庆生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