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黄尚可弓身趴到了桌子上。
“就是嘛,虽然不能大口大口的喝,只能用手‘搅拌’,但多少能解渴的,阿姨你说对吗?”
聂北邪邪的挑笑着。
黄夫人玉面更红,更羞,白了一眼趴在桌子上迷糊了的丈夫,瞪一眼聂北,娇羞带哀的道,“阿北,你怎可如此……”
“我喜欢喝茶,特别是阿姨的茶!”
即使黄尚可醒着亦无法听得出聂北话里的意思,埋头为聂北‘打飞机’的黄洁儿更不可能听得出来,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手很累,而聂大哥的这家伙似乎越来越大,吓人得紧。
聂北趁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高潮时松懈的空挡,聂北放肆的大手用力入她那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手掌轻易的‘按抚’在那才涌出潮水来依然湿润火热的粉胯处。
黄夫人水眸一睁,羞愤欲绝,对着聂北轻轻的摇着臻首,哀求之色凄婉娇羞,却又妩媚一片。
聂北这时候才不会轻易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那只大手不多时就开始抚摩起来,抚摩着岳母黄夫人那肥美多汁的粉胯,摩挲着那两块瓣,拨弄着上面茂密的黑森林,黑森林沾湿着刚才的春水稠汁,抚摩起来滑而腻,即使在外围,聂北亦能感受到这个高贵岳母花田蜜道那滚烫的温度,火热粘滑的蜜汁潺潺而流,可见这花田有多肥沃,厚而嫩的瓣抚摩起来粉腻温润,偶尔探指沿着沟缝处抚摩,只觉那嫩而烫手的感觉让自己心都跟着烫了起来,下面的庞然大物没有因为小洁儿的抚摩套弄而安宁下来,反而是越发的高涨,突突直跳,黄洁儿羞怩的握紧,要不然都无法套弄了,她怎么都想不到,她出生的良田蜜道才是聂北庞然大物暴动一番的原因。
黄夫人咬着下唇睨了一眼聂北,在用眼角余光观察一下丈夫的神色,见丈夫已醉七分,趴了在桌上,再偷偷望一眼女儿洁儿,见她亦是耷拉着脑袋,似乎睡着了,她松一口气的同时更是羞愧难言,默默的承受着聂北的放肆,玉手越扯聂北的手就越进一分,聂北把中指促不及防的进她那肥沃多汁、水嫩幽深的花田蜜道时,黄夫人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在桌子上的那只玉手几乎撑不住臻首,轻轻颤栗着……
聂北只觉得自己的中指被岳母大人花田蜜道的两边嫩强烈的摩擦,让聂北的手指有一种九曲十八弯的感觉,入了大半截中指之后就再也不进去了,聂北疑惑非常,尝试着往深处戳了几下,可岳母的肥美花田似乎就这么浅而已,聂北怎么捣弄都无法再把手指深入进去了。
聂北自然不信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自己的准岳母那可以养育出洁儿的肥沃花田会如此浅,可中指才一大半进去而已,接着就是戳不进去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阿姨,怎么这么浅呢?”
黄夫人嘤咛一声娇躯轻颤,却就是不回答聂北的话。事实上她羞到了极点,又怎么会回答聂北这样的问题呢!
聂北也知道自己是白问了,却坏坏的道,“那阿姨总不能让小侄在门口外吧?开门让小侄进屋内瞧瞧怎么样?”
虽然不能把中指全部进去,但聂北的手指却没停下来,而是在那肥沃的花田四周轻刮慢磨,抠挖扣弄,用手指去感受着岳母大人的花田嫩的细腻与火热。
黄夫人被聂北深入的手指弄得娇躯一阵一阵的轻颤,强忍着羞人的骚痒和渴求,还有那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呻吟,粉胯依然死死紧夹,花田蜜道依旧不引导聂北的手指深入,重重的皱阻挡着聂北的手指,黄夫人知道,自己不配合的话,第一次侵犯自己的男人一定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而‘老马识途’比如她丈夫那样的人就不再需要她引导了。
“阿姨,都踏了一只脚进屋了,你就把我迎接入屋嘛!”
聂北依然一语双关的诱导着。
“像、像你这样的小坏蛋,我、我恨不得赶你出屋,才不会让你进来!”
黄夫人急促的呼吸让她说话都不太利索。
聂北知道自己这个岳母的花田结构有些特殊,一时间找不到突破口,这九曲十八弯的,多弄几次的话一定能弄进去的,这次就算了,干脆用进去的那一大半中指捣这消魂洞……
黄夫人很是不堪,聂北的手能感觉到黄夫人两腿上的肌突突直跳,花田蜜道里春水潺潺而流……
“阿姨,你怎么啦?”
聂北犹自在作恶着。
“你、你个坏蛋清楚的!”
黄夫人恨恨的剜着聂北,既妩媚又羞愧,似怨似恨间娇羞的容颜更添迷人的味道。
聂北把中指深进去,大半个手指淹没在那‘水深火热’之中,虽然不得门道再深进,却不停的戳着岳母的花田嫩……
“喔……”
黄夫人整个人酸麻酸醉,软绵绵的趴到了桌子上,气急吁吁的喘着,那对高耸的玉女峰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起伏着,聂北从侧面看去正好能望到那粉红色的肚兜露出了一角来,而趴下来后黄夫人这个准岳母背后的衣服遮挡不足,粉背下面露了出来,那肌肤白皙盈润,耀眼夺目,聂北垂涎欲滴。
黄夫人低呻一声让黄尚可微微动一下而已,嘟囔着,“饮……”
之后便沉沉睡去。
聂北的手指放肆的在岳母的花田蜜道里抠、挖、抽、磨、刮、弄,频率越来越快,美妇人妻人母的黄夫人被聂北这个未来的女婿弄得浑身颤栗,气喘气吁。
聂北也被黄洁儿卖力的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