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没突破那层阻碍,就好像是一件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可是一旦
冲破了屏障,再次发生就变得理所应当。
我们已经很自然的接吻了。
我甚至有几次会主动的示意他吻我。
他的手脚也越来越不老实,几次在人少的地方试图把手摸进我的衣服里边,
但都没能得逞。
这是我的底限,他隔着衣服摸,我现在已经不再扭捏,任由他毛手毛脚,不
过绝对不允许他真正的接触到我衣服下的肌肤。
臭小子,给你亲就已经是抬举你了,还敢蹬鼻子上脸?不过我心里隐隐的感
觉到,这样发展下去,恐怕我真的很难再坚持多久,我很迷惑我现在的心态,一
边沉醉于和谢非的暧昧与几乎越界的接触,一边在内心里疯狂的自责自己不应该
这样子和谢非保持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谢非现在在我面前也越来越露出「真面目」
了,说话随意了很多,总是好像无意的流露出很强烈的一种想得到我身体的
yù_wàng。
他和我说过好几次,说他和女朋友已经分手一年多了,再没碰过女人,我气
得苦笑不得,他说这话的时候,那只坏手正在我的屁股上摸着,还敢说没碰过女
人?其实我也明白他所谓的「碰」
的真正含义,但我只能装煳涂,我还没有准备把自己的身体给他,我之前很
坚定的认为我自己绝不可能会和他有什么瓜葛,不过我现在没那么肯定了,他的
每一次接近,每一次拥抱,每一次炙热的吻,我都灵魂出窍般的开始怀疑自己的
定力,虽然每次我都能在马上就要失守的那一刻清醒起来,不过我却早已明显感
觉到我已经越来越无力对抗身体的渴求了。
海涛又快一个月没碰我了,圣诞节前他忙得要死,每天都是2点以后才会
醉醺醺的回来,而那时候,我早就睡熟了。
我知道我不能用这个来做借口背叛海涛,更不能用这个来做借口去做那些我
本质里不可能接受的事。
我明白,我恐怕已经站在悬崖的边缘了,只要继续走下去,失去理智而纵身
坠落只是时间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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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快就出现一次几乎就要给他得手的机会。
十二月中旬了,北京的天气终于变得寒风凛冽,圣诞节就要到了,海涛说圣
诞节前等工作不那么忙了,领着我和小梦还有我妈一起去石景山游乐园玩一天,
我和小梦都很开心,虽然石景山游乐园我们早就去过一次,可是我还是很渴望那
种一家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外出游玩的乐趣。
可是到了约定的那一天,海涛又一次跳票告诉我这段时间去不了,公司的事
他走不开。
不知怎么了,我那天打着电话,听到这个消息,我勐然间爆发了,对着电话
大叫海涛是骗子,抓狂的心情完全无法控制。
气愤的挂掉电话,一个人站在走廊里,眼泪不停的流,心里就是觉得委屈,
结婚快十年了,海涛变得越来越不关心我和小梦,在他心里,他的生意已经完全
是最重要的一种事,我每次和他抱怨,他都会不停的埋怨我不懂事,不理解他。
但是他却根本没尝试过理解我。
哭够了,站在走廊里望着窗外发呆,远远的看到谢非在学校对面穿过马路向
这边过来。
马上就要穿过来了,他却被一辆面包车刮倒了。
我吃了一惊,急忙想跑下楼去,刚到楼下,他已经起身跑进了教学楼。
我急忙问他有没有受伤,他若无其事的说没事。
他手里拿着一个礼品盒,上面还有张贺卡,打着精美的蝴蝶结。
他看看周围没什么人注意,把礼盒塞到我的手中说:「给,圣诞节礼物。」
我想他是打算避开圣诞节那天其他人的注意,提前把礼物先给我。
不过我现在更关心他有没有受伤。
「刚才我都看到了,要不去医院看看吧,那个面包车呢?你怎么放他走了?」
我注意到他的外衣已经擦破了。
「没事,你别管了」
他冲我故意笑了笑。
我还是放心不下,拉着他去旁边,把他的袖子撸了上去,他的手肘破了好大
一片。
渗着吓人的血丝。
我打电话给领导,请了个假,硬拉着他找了个社区医院把伤口处理包扎了一
下。
又开车拉着他回去他的宿舍。
这是我头一次进到他的宿舍里面去。
他住的地方是学校给组的民居楼,房东自己把一个大概7、平米的两居
室改成了两小两大的群居房,他和班级里另一个同学住其中一间小的。
房间里很狭小,除了一张双层的木质学生床,就是一个摆着两台电脑的长桌
,到处都是乱糟糟,上下两张床铺的被子都没迭,就是那么团成一团堆在床上,
一进房间,一股臭乎乎的汗味扑面而来。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赶紧整理了一下,在床上稍微整洁一些的地方,他把我让
在床上坐下我顾不上嫌弃他这里的味道,我也知道,一帮臭男人的房间,肯定不
会整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