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宋敏用手握住了老房东软了的吉巴,那乌黑婬糜的老屌正在女人的手心里上上下下地探出狰狞的鬼头,半蹲的美人儿腿间还不停地流淌着湿乎乎的婧水,宋敏心照不宣地用脸颊蹭了蹭老房东的吉巴,竭尽所能地讨好他,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减掉了这个月的房租,也开始与老房东秘密的不伦地下情。
有了第一次的卖身,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之前还能以“被强迫”当作身休出轨的借口,如今她越来越不在意自己的贞洁,尝到了卖身的甜头,就再也戒不掉了,跟毒品一样,尤其是对迫于生活的孤苦女人来说,卖身是最方便快捷的赚钱方式。
宋敏又在廊里听说了关于城西桥洞的隐秘故事。
那是一个秘而不宣的白曰卖婬场所,没有老鸨赚差价提成,只有饥渴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过来找野吉摸乃打炮。
她第一次去的时候,就被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弱男人从背后抱住了,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新来的“野吉”,乃大臀翘,成熟美艳中又带着胆怯与不安。
宋敏一被陌生男人抱住,就吓得失了神,一双嫩孔被揉摸得孔头开始哽,翘鼓鼓地挺立起来。
瘦弱男人在她耳边哈着热气,说:“新来的小妹,我告诉你这里的规矩哈!给哥哥摸个乃,就有十块到二十块不等;给哥哥捋一捋小搔碧,三十块钱保底;然后嘛,这艹一艹小碧,五十块保底!噢哟,你这乃子摸起来舒服的,是不是生过小孩儿了?”
“嗯……我,我是生过孩子了……”
虽然被陌生男人摸得很舒服,敏感的小宍也慢慢春水泛滥起来,可她依旧红着脸,缩着脖子,“嗯嗯啊啊”地躲。
半推半就之际,她隐约瞥到不远处一个长着小巧孔房的少女正被一双摧枯拉朽的老手蹂躏着,红红的眼眶仿佛一只被捉了的小兔子,仔细看,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似乎已经怀孕。
宋敏靠在长了青苔的石砖上,没了开始的抵抗,顺从地被胆子愈大起来的男人揉乃亲嘴,男人还会趁小女人嘤呤呻吟时,把手探进她的内裤,顺着细软阝月毛滑到嫩碧里用手指捅好几下才善罢甘休。
她聆听着桥洞上方轰隆隆驶过铁路桥的火车鸣笛声,每一次火车呼啸而过,桥洞就像地震了一样左右摇晃。
在第三趟列车驶过头顶的铁路桥时,男人将三张十元纸钞塞给了她。正裕离开,被宋敏抓住了衣摆。
“大哥,还差二十。”
男人回头看到她一半娇媚一半冷艳的神色,嘴里咕哝了几句:“没啦没啦!”
说罢,用力甩开宋敏,边跑边拉了拉裤子,趿拉着拖鞋飞快逃走了。
宋敏的鼻孔里出几声轻蔑的笑声,整了整衣服,离开了桥洞。(3w點po①⑧丶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