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檀只觉得自己的右乳被那小混账擒住,口、唇、舌、牙皆成了折磨她的混账爪牙,那团奶儿在他口中被搓圆揉扁,变幻着形状。
椟玉却不满足,那奶儿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入口只觉如冰酥酪一般又嫩又软,合该含化了、咬碎了,全部吞进身体里,让任何人都无法窥伺才对。
这样的玩弄让李檀多少有些不堪,她抓住椟玉衣领的手攥紧了些,往后推了推,只可惜力道不够,反倒成了掩饰的撒娇,让椟玉更加起兴。
椟玉如愿松开了口,却只是换了种方式,开始舔舐起她的乳肉。
那雪艳无匹的乳儿,如新造素坯,被椟玉用自己的津液为她镀上一层釉。
他仿佛是最耐心的匠人,将自己的舌头当作细密的毛刷,沾上yù_wàng作浆,一寸一寸,一毫一毫地画过乳白的奶肉,直到它在幽暗中都能散射出隐秘的水光为止。
即便这样,椟玉也没忘了那颗小尖尖,他将舌头伸到胸乳下缘,感受乳肉压在舌尖上的重量,舌面的曲线正契合乳肉下半的曲度。鼻尖正好点在硬起来的奶果儿上,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难免起了些痒意,便好心地用英挺的鼻尖去磨去蹭,为李檀解痒。
可惜李檀不领情,她只觉得难受极了,痛快不算痛快,折磨不算折磨,她身体里许久埋下的那颗种子好像突然发了芽,藤蔓缠绕过骨头,禁锢住内脏,悄悄攀上了她的心脏,紧紧束缚直至缺氧,一阵阵酸软便这样蔓延开来。
让她痛快些吧,再痛快些,让她忘了所有的顾忌和矜持,在他身下高潮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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