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目光迷离的伊莉希娅也像是干等了许久一般,终于以迫不及待的势头缓坐了下去,加入了响彻于整座房间的合唱淫叫之中。
就这样,三股娇喘不息的高亢呻吟有如最为美妙的音乐,在陌生单调的房间里绕梁不息而显得余音不绝。
至于享受着三位淫魅荡女之主动侍奉的巨阳黑魔,则像终于注意到了丢人现眼的埃尔斯,赫然驱使着自己的一个黑色分身抬起粗壮有力的右手食指,旋即对其一指。
霎时间,在一阵忽如其来的剧痛来袭之下,茯苓霜之子直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狠打起滚来,旋即陷入了昏迷之中。
不久之后,鲁多森声语也不冷不热地响了起来:“小jī_bā废物,我觉得还是把这段记忆还给你为好,毕竟你有权知道那次车祸背后的真相……”
“那……那不是梦……”
不知过了多久,身着睡衣的埃尔斯从宽阔温暖的大床上醒了过来,旋即看向窗外,不管怎样,这似乎又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
停留片刻,脸色踌躇的他下了床,穿上拖鞋,显得煞有心事般地在房间里走了几下,然后又手捂着头坐在了床沿边,卧室里的一切都令这位年轻男子感到熟悉。
沉寂些许,卧室的正门由外向里般地被人推开——雅汶娜母女不请自来地踏进了房间,并神色平静地来到孤寂落寞的埃尔斯面前,似怀着不可告人之目的。
片刻之后,脸带温柔笑意的瓦伦丁家家主将右手放在了好友之子的头上,缓缓地开口说道:“埃尔斯,你昨晚睡得可好?我与伊莉希娅都来看你了。”
说着,这做母亲继而用富有深意的目光示意了下自己的年轻女儿。
“雅汶娜阿姨,那场车祸是伪造出来的吧?其实是鲁多森把我打个半死之后,再把我塞进一辆摔下山崖的跑车里……”
埃尔斯将不甚强壮的双臂放在自己的腿上,且神色黯然地低着自己的头颅。
像是没有料当对方会说出此话一般,雅汶娜随之微微一怔,且放下了自己的右手,不过散发着成熟体香的她也在无奈一笑间,用理所当然的沉稳口吻答道:“确实如此,因为主人很早就想把你收为效忠于他的绿毛龟奴,而选择在堂堂战斗中击败你,再辅以其他的手段粉碎掉你的全部雄性尊严,将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粉碎我的全部男性尊严?”
年轻男子在无奈一笑间,带有认命之意地说着,“其实鲁多森已经做到这一点了,至少在当前,我根本没有反抗他的想法。而且就那家伙直接当面占有你与伊莉希娅,还有我母亲的行径——我并不反对。不仅如此,一想到他在我身上所施加的种种折磨……奇怪的是,我就是恨他不起来……”
“那是因为你已经是位心智合格的绿帽龟奴了,不会再做出任何背叛主人的行径……所以埃尔斯,你就不要离开我们了,倒不如与我们一起侍奉鲁多森——我相信主人他终究不会亏待你的。”
出人意料的是,伊莉希娅竟会面泛欣慰之意地蹲下自己的优雅身姿,且双手握住未婚夫的冰冷右手,以示自己的真诚请求……今天的她穿了件底色为蓝灰,尺度不免保守的双肩露膝连衣裙,可谓丝毫不显yù_wàng的气息。
“伊莉希娅,其实就这件事……我已经想通了。对我来讲,成为一个顺从于鲁多森任何之要求的绿毛龟奴,或许更是件好事。毕竟我的ròu_bàng太短太小了,始终无法满足你的需求。”
年轻男子的回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激烈,反倒显得澹然且无奈。
“亲爱的……”
后面的话,他的未婚妻并没有再说下去,其一双感动如初的蓝灰明眸则随之流露出少许晶莹剔透的眼泪。
“埃尔斯,既然你已有此感悟,那有些事我也不打算瞒你了……其实你母亲已打算接受鲁多森的求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与伊莉希娅可以带你前去见证这个的时刻。”
雅汶娜的言语显得平静且坦率,不带丁点儿让人拿捏不定的意味。
且相比于自己的女儿,她的着装更显端庄大气之意——为一套单肩型的黑色露膝连衣裙。
“雅汶娜阿姨,现在就带我去吧,我不会反对这桩婚事的……想来自我父亲去世后,我母亲也寂寞很久了,非常需要一个强大雄性的慰籍,而这个角色显然非鲁多森莫属,其原因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犹若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一般,埃尔斯骤然抬起自己的额头,且目光认真地注视着眼前的长辈。
“很好,那就出发吧,衣服也不用换了,因为求婚的地方本就离这很近。”
瓦伦丁家家主虽是话中有话地说着,不过她那对与伊莉希娅同显蓝灰之色的明亮眼睛,倒也顺势透出前所未见的欣慰之意。
不久后,这两女一男便从古朴豪宅的后门处走了出去,并顺着一条弯曲的小路,且向庄园后面的一片树林里行进而去。
正如雅汶娜所说的那样,鲁多森向茯苓霜求婚的地点确实很近,也不是什么难以企及的神秘之地,只不过在埃尔斯亡父的墓碑前而已……“主人,我接受你的求婚。”
另一方面,伴随着一股激颤迷离的女性声语响起,一位身姿高挑的绝色佳人旋即手捧起眼前黑色男子的深邃面庞,且神色惊喜地向对方奉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