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逐暗者的剑锷,再一次点开了系统选单,然后一把金黄色的长剑出现在手上:
「啊…真重啊,比逐暗者更重…但也更大…唔…」脑里祇余对性的渴求的桐人握
着断钢圣剑的剑柄,把剑柄再一次用口水弄得湿泣泣的,然后把剑柄轻轻慢慢地
塞进微微颤抖的菊穴内。
「啊…哈…填满了…前后穴都被填满了…而且xiǎo_xué和肠壁都感受到另一个洞
洞都被塞了根硬硬的棒子…虽然比不上阿尔奇德的触手…但都爽爆了」。双穴都
被插入,而且还是自慰插入的快感撤底烧坏了桐人的脑子,她无意识地用手不断
握着双剑的剑锷不断摆弄着,先是单纯直直地chōu_chā着;过了一回动作变成打圈回
转;然后又变成用各种角度撞击着双穴;最后什至是将所有动作都使用起来在双
穴内横冲直撞。
虽然是如此粗暴的动作,但对在xiǎo_xué已经洪水泛滥得连菊花都沾湿得水汪汪
的时候,再粗暴的动作也祇会变成快感了:「呀…啊…太舒服了…快要去了…而
且还会是惊天动地的爆发…要来了…要高潮了!呀呀呀呀呀」。伴随着喉咙发出
高昂的淫叫,桐人的身子一弓,全身除了四肢外弹离床铺,一股清泉从xiǎo_xué狂喷
而出,强烈的激流把逐暗者迫出xiǎo_xué,弹射而出。就算高潮的快感爆发过后,桐
人的身子依旧整个弓起着,直王xiǎo_xué喷出的水渐渐消歇才颓然倒在晕倒在床上,
祇是身子仍然微微颤抖着。
「呼…全身乏力又酸痛,特别是腰部,几乎直不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的桐心微一动身子便痛得哼了一声,慌忙连续深呼吸几下缓解
痛楚。当几口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部,痛楚总算缓解了,桐人也试着坐起来。
但伴随着坐起的动作,「切」的一声轻响,桐人愕然地发现原本躺着的床其
中一半居然断开成两截,而罪恢祸首正是还插在自己菊花内的断钢圣剑,同时桐
人也看到被自己cháo_chuī喷出而插在床后地板上的逐暗者。看着如此奇特的情景,桐
人的记忆渐渐复苏,继面面脥昇起两团红晕。
「我到底怎么了,在竞技场被击败至体无完肤,然后当着数千人举行了一场
yín_dàng的触手qiáng_jiān表演,结果又要被和猛那sè_mó疯子帮忙抬回来,然后再被他上下
其手摸了一遍。但这些好歹我都是被迫的,最难易置信的是我居然自慰了,不是
那种不经意的抚摸而高潮,而是自己拿着器具疯狂chōu_chā着自己的双穴,用的还是
自己左膀右臂的逐暗者和断钢圣剑,那可是莉兹和诗音送给自己的礼物(订情信
物)啊!我实在太不知廉耻了……但…但…刚才那疯狂的自慰…真的…很舒服…
以后也想再做…」虽然桐人一如以往地苦恼,但比起以前满佈绝望的脸庞,这是
她脸上却浮现起yù_wàng的红霞。
相比起桐人渐渐陷入yù_wàng的愉悦当中,天芭却陷入苦恼之中,但她面前的阿
尔奇德却一副好整而闲地吸着雪茄,祇见他缓缓把雪茄从嘴巴抽出,吐了一口云
雾,笑说:「桐人应该想不到吧,虽然我说没有使用春药不是谎话,但我却应你
交易的要求,在触手的粘液中溶入了大量的自白剂。但我直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
为何阁下会认为自白剂比春药更适合用於调教?」
「一般情况当然是春药更好,但桐人是特例,她本身经历了无数调教,从和
猛pò_chù到后庭kāi_bāo,再到刚才竞技场上的kǒu_jiāo和群p的模拟体验,她的身体早已
经历充份的开发,而且开始对快感上瘾。她还未彻底沉沦祇不过凭着男性的尊严
还有她过人的决心罢了,所以比起尽一步提升身体的快感,到不如让她自己对快
感索求一次,那将会是打碎她那接近破碎的外壳的最强武器」。
看着阿尔奇德以「我明白了」的表情点了一点头,天芭的心情愈发困扰,她
很清楚阿尔奇德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而且在和桐人比赛后,他看着自己的眼
神和和猛看着桐人的眼神居然有着几分相似,这才是最令她不寒而憟的。但现在
她必须和他合作,因为和猛和她的开系已经处於随时开战的地步,祇是大家还未
捅破那面皮罢了。她并不会单纯到认为和猛去关着桐人的大牢真的祇是为了调教
桐人,而且和猛什至可能去求那个人的帮忙。在如此兵凶势危的状况下,阿尔奇
德是她所能找到的最强盟友了,她现在必须满足她,没错,现在…
这一晚,在d的人都思绪纷纷。而同一个晚上,一名栗色头发的少女也
倒在床上,辗转难眠,祇见她双眼含着泪光,双手伸进睡衣内,不断在自己最敏
感的胸部和mì_xué中游移着,口中发出呜咽:「呜…桐人…你到底可时才会醒过来,
我和结衣都很想念你啊…我很怀念你的拥抱,你的吻,还有我们结合的时光啊…
你快些醒过来吧…」。
「滴滴」。就在少女身上的睡衣都要被泪水和yín_shuǐ湿透的时候,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