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早就瘫在地上了。
因为酒醉得很,当天晚上我只记得被伴郎一左一右架着回到酒店的房间里,
一倒在床上就昏睡不醒人事,只剩下朦胧的印象,似乎有人来闹洞房,整个房间
人山人海非常地吵闹,吵得我头痛不堪,还听到邵琪那个智能障碍的弟弟邵君还
在大声地重覆念着下午的时候要他反覆诵念的「舅仔进灯,新人出丁」。
隔天开始,邵琪就是我真正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娶
她不只是她一个人、也不只是我们两个家庭的结合,实际上还有邵琪的整群教友,
而我得等到归宁宴的时候才清楚明白在洗手间遇到的那个人,对我说的话真正的
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