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老婆叹口气说:「这事一码归一码,不关他女儿什么事呀?」。
她却像很满意一样说:「我这回算是解气了,他们的女儿不仅做了妓,更让
你给操了,真是痛快,只恨我不是男人,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当着他的面操他
老婆,操他们的女儿……」。
看来老婆真的有些心魔了,表面上和阿涛搞得粘乎乎的,暗地里却使了不少
坏,把珊珊变成这样,老婆应该没少使劲。
我有些担忧地说:「以后不管怎么玩都行,不要把他女儿扯进来,这样不太
好……」。
老婆却有些生气了,狠狠地说:「瞧你这德性,不是我小瞧你,整个就是窝
囊废,我都不知道我是瞎了眼还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瞧上你这么个东西,只会作
溅自己的老婆,就只知道拿自己老婆出去玩,你什么时候也像个爷们一回行不,
也玩回别人老婆女儿会死吗?」。
被老婆一顿抢白,没想到我在老婆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有口难辩,即使我
在外面玩了,老婆也还不知道,而且都是些没有让老婆知道的事,而让老婆玩,
老婆却是亲历的,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只得硬着头皮说:「不就是玩吗,难道我
长个jī_jī还不会操女人?哪天你叫阿涛老婆过来,我操给你看……」。
老婆却冷冷地笑着说:「就你这德性,送他女儿让你玩一次,你都像焉了的
一样,还叫板了,阿涛敢当着你的面操我,你敢当着他的面操他老婆吗?」。
我还真的一时不适应,不知老婆怎么变成这样了,只得话赶话说:「你说什
么,我堂堂一个爷们,有什么不敢的,那行呀,哪天你叫上他俩来,他当着我的
面操你,我就当他面操他老婆给你看……」。
老婆不霄地看了我一眼说:「这可是你说的哦……」。
我回想着和雨在一起那回事,想着居然可能就这么公开了换着老婆玩,真是
太茺唐了。
过了几天,老婆趁我公司休息时,约阿涛一家人来做客,阿涛倒是很爽快,
雨和珊珊显得有些推托,但是架不住阿涛的吆呵,还是都来了。
老婆弄了些熟菜,基本上不用怎么动手,大家就开始就餐,在吃喝之间,阿
涛倒是个活跃人,不时夸我工作能力强,工作环境好,没有压力,比他强;一会
又夸老婆会做事,人也长得漂亮。我却是个实诚人,没有他那些花主巧语,只得
他来一句,我也回一句,说他会做生意,自己个的事自己做主,不像我要看脸色
行事,自在得多;也说他老婆靓丽,端庄。
酒喝了几盅后,阿涛胆更大了,说话更离谱:「曲哥真有福呀」。
我有些意外地问:「我有什么福?」。
阿涛说:「你能娶琳这样的老婆,不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吗?我他妈真的好羡
慕你」。
此话一出,雨和珊珊都不自然起来,反而老婆却像没事一样,似乎一切都在
她意料之中。
我附和着说:「做人么,就是一个缘字,算是我和老婆有缘吧」。
阿涛却更离谱地说:「什么是缘,缘个屁呀,早年要不是因为你捷足先登,
搞定了琳,她就是我的,哪有你什么事?」。
妈的,这家伙也太狂了吧,别人玩我老婆也是嘻嘻哈哈的做,没想到他却还
敢叫着板着,难怪老婆说他敢当着我做。但是,我是有正经工作的人,是诗文人,
不是他这种混黑道的粗人,我不和他一般计较。
我只得强打哈哈说:「涛哥,你喝多了吧……」。
没想到阿涛更来一股横劲说:「什么喝多了,这点酒算什么,我就是不服,
不服你的命比我好……」。
我接道:「涛哥说哪里的话,你老婆不是也很好吗,女人么,各有长处,各
有优势,她也不错啦……」。
阿涛脸色一顿,还以为这小子要耍横,吓我一跳。没想到他却说:「我她妈
这辈子最倒眉的事就是娶了这娘们,你认为她好?我把她给你,你把琳给我,咱
哥俩换,你看怎么样?」。
雨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发作,珊珊却满面羞得无地自容,拉着雨离
开了饭桌。
我还是打着哈哈说:「涛哥,你真是喝多了,这别的东西都可以换,哪有换
老婆的……」。
这时阿涛更离谱了,说:「我就说么,你就是比我识货,真让你换,你就不
干了……」。
我觉着他可能真喝多了,这种粗人好难得释放一次,这回一下子把心底里的
话都说了出来,也真难为他了,看来他还真像珊珊说的那样,特看重我老婆。
我走过去想扶他去休息,对他说:「今天酒喝多了,你的苦也述了,不满也
发泄了,先去休息一会吧」。
他却一把推开我说:「老曲,我说了,我没醉,我是真羡慕你呀!我跟你说,
就我老婆那样的,我把她送给人都没人要,她就是一个乱货……」。
我看他语无伦次,只得又过去扶着他说:「涛哥,你真喝多了,我扶你去睡
会就好了」。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沉,我一个人根本扶不动,而雨和珊珊根本不可能来帮忙,
老婆却在那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