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有些懊悔的揉了揉眉心,终于,不管不顾的将手绕到她腰际,打算将她抱起。
“别碰我——”
她曲肘抵开他有力的臂膀,大声吼他。
语闭,她收了收抽泣声,缓缓的扶着红木门棱站起,慢慢移步到廊道的长椅。
气氛瞬间冷到冰点。
沈谦亦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哄她——他从未有过哄哭泣女人的经验。
一时竟是手足无措的拎着她的小包,杵在长椅边上。
好在医生很快过来,用了消毒水给她清理,擦掉了很大一块皮,医生将那薄薄的皮给剪掉,露出还在渗血的口子,止血,消毒上药之后,又进行了薄层包扎。
待到医生走后,关慈恩起身,眸光清冷的仰头盯了沈谦大约两秒,转身往包厢走去。
“关慈恩——”他叫她,声线很沉很急迫,“需要我帮忙吗?”
他知道她应该是去洗手间洗掉手上干涸的血渍。
她顿住,清冷的背影回答他:“我手脚齐全,不劳你费力了。”
俨然恢复以前那样的疏离冷淡,估计气儿是一点儿没消。
沈谦凝着她因为疼痛而走得有些别扭的落寞背影,心里暗暗对自己骂了句粗。
的确,计划不如变化快,但愿,但愿她出来还愿意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