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时转脸看来,个个都有换上女装就能本色出演如花的气质,看得朱赢胃里一阵翻腾。
茶楼的掌柜和小二本来都一副“好难过,可还是要保持微笑”的模样,见朱赢一行进门,忙上来招呼。
一条小鱼破浪来早从楼上迎了下来。
朱赢带着鸢尾穆小峰等人随他到了三楼包间,只见里面桌旁已坐了两人,一个三十多岁,颌留短须眉目温雅,像个读书人,另一个五十多岁,羽扇纶巾,倒是师爷模样。
江虞为双方介绍,那三十多岁的男人就是他们罔象岛的老大陈鸦,据说因为陈鸦到罔象岛时才不过二十出头,看着又像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所以人称“鸦少”,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雅少”了。
而那老头是个说书的,如今是陈鸦的师爷,姓吴。
“江虞说你找我有要事相商,什么事?说吧。”陈鸦是个急性子,朱赢刚坐下他话就抛了过来。
与这样的人说话省事,朱赢正要开口,他忽然又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今天你要不给我三个话本子,休想走出这得意茶楼。”
“谁别想走出茶楼?”陈鸦话音方落,包间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近两个月不见的李延龄昂首阔步踏进门来。
“不好!”吴师爷看着李延龄,怪叫一声:“中了仙人跳了,鸦少快走!”
陈鸦本来就坐在窗边,闻言手一撑窗棂,腾身就从三楼翻了下去,动作流畅迅速一气呵成。
朱赢:“……”老大的风度在哪里?
江虞也想跑,却被李延龄一把揪住。
“公主,你这是何意?咱们好歹相识一场,有道是交易不成人情在,没必要弄到如斯境地吧?”江虞大叫。
“跑到我的地盘威胁我的女人,我看你这脑子长不长在脖子上都没什么意义。”李延龄目光凶狠。
朱赢回过神来,过去挽住李延龄的胳膊,软语道:“夫君,放了他吧。”
李延龄有些不甘心地手一松,江虞忙和吴师爷逃出门去。
见李延龄来了,穆小峰鸢尾等人自觉地退出门外。
朱赢本以为男人一路跟踪过来,定要问她今日之事。谁知李延龄掩上窗,把朱赢往桌上一抱,俯过脸去就亲。
朱赢捶他,抗议:“在外面呢。”
李延龄一边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她衣服里一边道:“谁叫你不在府里等我。”
朱赢:“我哪知道你今天回来……”话没说完就叫男人封了口。
一阵缠绵拥吻后,察觉男人在解她腰带,朱赢急忙按住他的手,摇头道:“夫君,回去再说吧。”
“你瞧我这样能出去么?”李延龄问。
朱赢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往他胯-下一瞧,却见那处高高鼓起一块,顶着袍子就跟鼓了个大包一般,甚为滑稽可笑。
而她就真的笑了起来。
李延龄见她笑得嫣唇玉齿眉目弯弯,更是情难自禁,干脆将桌上茶杯茶壶尽数扫落,脱下外袍往桌上一铺。
“做什么?快些穿起来,会着凉的。”朱赢想下来他抵着不让,抬腿踢他却被他一把捏住脚踝。
“动起来便不冷了。”李延龄握着她细细的脚踝,将她的腿慢慢拉开。
朱赢想起新婚夜被她撸了两把就缴械投降还斥她荒淫的男人,再看看眼前性致勃勃眸光如狼的男人,不由深深感慨:岁月真是本春-宫图呀!
深受春-宫图毒害的男人将她抱到他脱下的袍子上,下半身脱了个光溜溜,荷枪实弹地压上来想开战,不料朱赢好好一场商业谈判被男人搅局成一场肉搏战,心中正不忿呢,哪有心情发-情?不过这种事情即便嘴上不说男人也能觉察出来,因为——他进不去。
“水呢?”李延龄觉着自己都快爆炸了,可每次刚探个头身下的小女人就哀哀叫痛,磨蹭良久突然发现了问题所在。
见男人大喇喇地问出这种问题,朱赢脸上火辣辣的,没好气地推他,道:“不都给你扫地上去了?”
李延龄扫一眼地上的茶水,笑:“倒不知夫人这处还能出茶水,让我瞧瞧。”说罢低头去看。
“你……快些放开!”朱赢挣扎,然后着实体验了把什么叫大腿拧不过胳膊。
李延龄牢牢把着她的膝盖不让她乱动,眼睛盯着那处不放,虽则以往欢-爱时也曾好奇瞧过,但都不如此番这般清晰明白。朱赢原本皮肤就白嫩剔透,衬着那处粉粉嫩嫩的娇花一般,他欲待伸手抚弄一番,又恐指上老茧磨痛了她。心驰神荡之下,男人忽然做了个她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矮下身子俯下脸,竟如她新婚夜对他做的一般,以唇舌爱抚之。
朱赢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去推他的头。
他哪里肯让?察觉朱赢的紧绷与压抑,反而变本加厉,没两下朱赢就被他撩拨得春潮泛滥。
男人这才直起身来,如愿地将自己埋了进去,看着朱赢娇红的脸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朱赢被他撑得又胀又疼,见他笑得得意,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上半身躬起来一口咬在他肩上。
微微的疼反而刺激了李延龄,他伸手握住朱赢细细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大动起来。
知道穆小峰等人就守在门外,朱赢咬着他肩上的衣物不敢出声,偏他撞得啪啪直响,加上桌子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轻一点……嗯……”朱赢勾着他的头咬他耳垂,李延龄头一偏就将她软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