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赴宴,盛府之人会关门放狗咬我?”
“这……自然不会。”
“男客和女眷在一个院子里饮宴?”
“不可能。”
“若是我在女眷这边受了言语挤兑,夫君能过来替我骂回去?”
“这……男女大防,我自是不能轻易去女眷的院子。”
“那夫君你赶回来意义何在啊?”
“盛夫人乃将门之女,出了名的刁钻跋扈,她若敢因盛小姐之事为难你,我便在前院揍她儿子。儿子被揍,谅必她也没心情为难你了。”
朱赢:“……”
“夫君,放心啦,只消不是动武,谅必她们是欺负不到你媳妇的。一句话到底,我是世子妃,她们不过是臣妇,就算年纪比我大,我也没必要让着她们不是,又不是王府的嫡系长辈。”朱赢将头挨在李延龄肩膀上道。
李延龄想了想,斟酌着道:“如果我没记错,盛府的老夫人,好像是我的姑祖母。”
朱赢:“……!”
次日便是盛府老太爷大寿之日,穆王妃推说头痛不去,大房的孟氏又染了风寒,于是王府女眷便去了朱赢一人。李承锴父子四人除了新近丧妻的李延年,其余三人倒是都去了。
及至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