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拥而上,把个吴矿长几拳就打倒在地上了,还猛踹了几脚,吴矿长赶紧双手捂着头,他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他只好大声呼救:“救命呀,救命呀”
一群好事之徒一阵猛打把气撒在吴矿长一个人的头上之后,见到舞厅保卫一员来了,就四散逃离了。
舞厅经理也来了,赶快拉起倒在地上的吴矿长,他的脸,他的嘴,已经被打了几拳,看样子伤得不轻,皮肤都已经有了外伤。
吴矿长没有想到自己受到如此大的侮辱,恨恨地舞厅人员说:“我要报案”
舞厅经理一看这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就赶紧对他赔礼道歉说:“事出有因,是你的朋友骚扰人家为先,我看您还是忍了吧”
吴矿长心想:此话也不假,如果这事闹穿了,对秘书长的最不利的,我看还是退一步了。
“我看您今天的消费算是我对您的赔礼,怎么样?”舞厅经理说
吴矿长见此也只好做罢尴尬地走了。
司机坐在车里等着他们,舞会还没有多久,就看到秘书长一个人慌慌张张的样子出来了,赶紧打开车门,秘书长一头就钻了进来说:“赶快把门关上,开走”
司机怕出了什么事情,赶快就把车开走了,开到离舞厅几百米的时候秘书长说:“停下,等吴矿长”
吴矿长从舞厅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自己的车,正东张西望,就见司机走到他的身旁说:“走吧,我们停在那里了”说完指了指前面不远的地方,路边上正停住自己的铁甲车。
司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舞厅出了事。
秘书长一见吴矿长这样就对他说“这次真谢谢你,不然我真吃亏了”
“我不该带你到这里来的”吴矿长责怪起自己来了。
“你现在这样不方便到有些机关上去办事了,这样吧,我给你跑一跑,效益对你儿言可能比你要大,你现在回矿休息几天,伤好了再来”秘书长看到吴矿长为了自己伤成这样,就对他说了这些话。
“好,好,”吴矿长巴不得秘书长给自己亲自办事,这有多大的面子呀。
吴矿长送回秘书长以后,就对司机说:“这里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呀”
“矿长,您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还想您买轿车了我还是跟您开车,鞍前马后听候您的差遣”
“好好好”。
第二天,吴矿长满脸的伤痕就回矿了,对外人说“自己喝酒了,摔了一跤。”
谭书记第一个见到吴矿长的时候,他正站在招待所门前,见到吴矿长的车回来了,就知道吴矿长在里面,他招招手,吴矿长要司机停下。
下了车,吴矿长来到谭书记的办公室。
谭书记一见到吴矿长的面容就很惊讶说:“吴矿长怎么脸上受伤了?”
“喝酒惹的祸,摔跤了”吴矿长摸了摸还在疼痛的脸上。
“您听说了吗?”
“什么听说了?”吴矿长问
“杨润为刘玉明被人打了,不知是谁打的,今天才上班,在供应点楼上舞厅”
“还有些什么事情?”吴矿长问
谭书记一听吴矿长对这些感兴趣,只要自己晓得的,一古脑儿全部倒给吴书记听了。
“供应点哪来的舞厅?”吴矿长很奇怪
“刘玉明命令土木车间的人在一个星期之内建的”
“您看很神速吧”谭书记口气是褒义还是贬义,吴矿长还没有看清楚谭书记的话。
杨润被人打,也意外,但他很想看看舞厅办得怎么样了,这才是吴矿长所需要看到的。趁自己不在家,刘玉明到底干了些什么?。
吴矿长要司机把车开到供应点。
吴矿长和谭书记两个人走到新建的舞厅外面,见大体工程都已经完了,杨润正在打扫卫生。
吴矿长仔细瞧着润,往日的高雅气质已经没有了,显得萎萎不振;眼光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明亮,昔日红润饱满的脸显得更加苍白了。
怜爱之心从吴矿长心中油然而生,见到为自己得到三个亿的资金的杨润,舍了身体,还完全蒙在鼓里,不觉又生出一种同情。
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也为刘玉明害相思之苦,又觉得她可憎,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意。
“你几时上班的?”吴矿长问
他只知道她的脚崴了一下,但不知道她被打的事实。
“我这儿还没有弄好,装修还没有完工呢”杨润说
“进来坐会儿,吴矿长,谭书记”
“你也坐吧,有什么事情跟我说说”吴矿长完全像个长辈一样嘴里热忱地对她说。
见到吴矿长完全没有其他人的热潮冷讽,使得杨润对吴矿长感激流涕,只有吴矿长最贴心帮自己了。
然而,老奸巨猾的吴矿长见到杨润已经成了落难的凤凰,就知道只要此时伸出一只手,她会感激自己一辈子的。
“你稍后到我办公室去一趟”吴矿长对杨润说
吴矿长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刘玉明正和销售科的负责人正在核对死帐,见到吴矿长回来就赶忙让了座位。
当刘玉明看见吴矿长受伤的面容,就知道他在外出了什么茬子,但又不好意思问。
吴矿长见他这样望着自己就朝他解释说喝酒搞的。
“你们在忙什么?”吴矿长见有销售科的人在这里问
“我们清理账目。看那些不能收回来的死帐要核实一下,哪些用户还欠我们多少,收回多少”
“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