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前只想勾引和挑逗石达斡,只想跟这个男人上床,看黄片就是为了要在床上把他征服。
今天,在办公室时她成功勾引上了石达斡,他的强壮让她无法忘记。
晚上,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的身影,记忆里都是他的味道。她无法管住自己的神经,拨下了他的电话号码,把他叫了来。这个家伙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硬不起来,她只好学着黄碟里的方式用嘴帮他硬起来。
说起来好不要脸,为了得到这个男人的温存她居然下贱到如此地步,别说别人不相信,连她本人都不相信自己会干得出这种事来,还干得很好很卖力。
刚才爬着让他从后面进入,她觉得这样的姿势像小狗,回想起来还忍不住笑出声来,然而她的笑声更像是淫笑。
他的确强壮,的确凶猛,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爬式,站式,后进式……让她丢了一次又次,把她彻底推到ròu_yù的巅峰,让她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结合处传来惬意的感触,让她在ròu_yù中越陷越深。
最后,他把她平放在床上,把她的一条腿挂在肩上,一阵猛冲,每一下都直抵她的最深处,把她带入到ròu_yù的最高峰,让她如醉如痴,发出梦呓般的呼喊。随着激情的进行,他低吼一声,终于射了。
……
半小时以后,步玉萍和石达斡都光着身子像软体动物一样地缠在床上,他调皮地刮着她的鼻子说:“爽了吧?”
“嗯,你日得我。”她露出关于幸福的微笑。
他习惯了她的流话,也喷一句:“你好骚!”
“我只对你骚!”她握住他那根已经软下去的东西,嘻嘻地笑。
“你拥有过多少男人?”
“嘻嘻,你是想问我被几个男人日过是吧?”
“你怎么理解都行,反正意思差不多。”
“你是第三个。”
“哦,除了一年前骗你钱的那个还有谁?跟你结过婚的那个男人是谁?”
“你为什么要问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你能告诉我吗?”
步玉萍垂下了头,叹息声传达出沉重的心情,淡淡忧伤掠过她的眼底,幽幽地说:“他是一个好人,只是我不愿意跟他一辈子。”
“为什么?”
“她是一个官,一个很大的官,他的老婆死了,却有很多女人,他跟我结婚以后,他玩过的女人来找他,威胁他,如果他敢跟我过一辈子的话就让他身败名裂,我不想让他身败名裂,所以结婚半年后就跟他离婚了。”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
“别问我,我要忘记这段美好又悲凄的岁月。”
他没有猜错,这个女人有故事,还不仅仅是一年前被骗钱骗感情的故事,她的故事很多,她现在不想讲,他也不敢再追问。
她摸着他的胸说:“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很下贱?”
“没,没有……”他嗫嗫地说。
“不说了,是不是下贱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她打个哈欠,想睡了。
他还有事要问她,摸一摸她的脸说:“如果李秋琴真的不回来任总经理了,你希望两个副总经理谁来出任?赵得友还是张成江?哦,对了,张成江还任总监的职务呢,他怎么可以兼这两个职呢?从理上说是不能兼任的。”
“你的习惯不好。”
“我的习惯怎么不好了。”
“你喜欢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问题一起问出来,这会让回答问题的人很难回答。”
石达斡也觉得这个习惯不太好,笑一笑,“那我以后改吧。”
“必须改,这是你不成熟的标志,懂吗?你要混迹于商场,必须改掉这个毛病,赵得友也好,张成江也罢,他们都没有这样的坏毛病,他们的实力都足够担任总经理,但是……”
她非常会说话,点出他的坏习惯以后马上就转移到这正题上来。
她又说:“但是他们都有野心,也还有其他事业,他们的心思不会全部放在酒店上,他们只想要控股,只想让酒店保持现状,不会有太大的发展。“
“那你认为谁最合适担任总经理?”这个问题必须问明白,他一直认为她勾引自己就是为了总经理这个宝座。
步玉萍扯毯子盖住身子,侧身搂着他微微一笑,“我,步玉萍最适合接替李秋琴的总经理职务。”
果然不出所料,她的目的就是了为能登上总经理的宝座,他轻吁一口气,“这个我好像帮不到你的忙。”
“你必须帮我的忙。”她的语气很霸道,是不容反驳的那种。
他后悔了,后悔上了她的床,他感觉自己上了她的当,被她掌握了。他怎么这么笨,明明知道她不怀好意还要上当,怪谁,只能怪他自己的立场太不坚定,只能怪他见到tuō_guāng的美女那东西就会硬,只能怪他抵制yù_wàng的意念太差劲。
他侧身瞧瞧她说:“我为什么必须帮你?就因为咱俩……”
“你想歪了。”她不屑地瞅他一眼,“你真为以我是为了能当上总经理才用色相来贿赂你的吗?”
“难道不是吗?”
“完全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
步玉萍表面笑呵呵的,心里却在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