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跟着二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就得搬家了。
嬷嬷也是左右为难,账房索性让她夜里洗冷水澡,穿着单衣冻了半袖,装着病了,不接下二皇妃的烫手芋头。
她也只能听着,虽说此事不厚道,却只为了活着。
嬷嬷年纪不小,倒是活够了,儿子却正当壮年,没必要因此搭进去。
账房说是要出去给嬷嬷买草药,特地去药房走了一圈,悄悄给后院的小童塞了一把铜钱。
小童会意,撒开腿跑出去,约莫小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对账房点点头,领着他去了后院一个僻静的柴房。
外头看着是简陋的柴房,里面却是整齐干净,桌椅都是现成的,桌上还有刚泡好的热茶。
一个青衣男子坐在桌前,看见他不由笑笑,转过脸来正是庆元:“是什么风让你把我叫出来,还如此心急火燎的?”
账房也不卖关子,一股脑把事情说了,抹把脸道:“我自知此事不厚道,还有叛主之意。只是娘亲年轻时吃了大苦头,爹死得早,是她一手把我拉扯大的。好日子还没过几天,我没能好好孝顺她,给娘亲过上富贵的好日子,只盼着能让她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