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大婚后刘彻在猗兰殿送她的定情信物都砸了,不是说她放下这段感情和那个负心人了,而是她已经生无可恋了。
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
她终于喊出来了,泪一下顺着脸庞滑落。
“娇娇,娇娇,怎么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却又显得缥缈,叫人觉得不真实。
阿娇倏然一下睁开眼睛,她这次竟然没有叫不醒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意识清明极了,她想刚刚不是在做梦。
她没有理刘彻,她拼命挣开他的怀抱,踉踉跄跄地下了榻。
她串的珠帘被她拨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榻前的工艺精良、古朴别致长信宫灯旁摆着的就是壶漏,她心神不稳,看了好一会才换成自己习惯的时间,才下午两点二十左右。
她才刚刚睡着没一会,她记得海棠说完小冬子的伤势退下去的时候才一点四十几,她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她有看时间的习惯。
椒房殿被花椒树花朵粉刷的独芳香混合着长燃的沉水香扑鼻而来,这里是椒房殿,不用再看了。
“娇娇,怎么了?睡迷了吗?”刘彻疾步上来,扶着她。心下好生奇怪,她靠在他肩上竟然睡着了。他就静静地抱着她,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