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两边的电话都写上!”这已经几乎是在命令了。
我一边像被催眠似地写着电话,一边想,“这人怎么回事啊?一点商量都不打,好像人家就该给他电话一样。es都这样吗?”
总算打发走了,没几分钟,郭以倩她们后脚就回来了。
我赶紧报告,“刚才有个叫麦琦的,送人来入院,来打招呼的。他说明天再来,这是他的名片。”
她们俩接过名片,看到上面的名字,互相看了一眼,“他说了病人的名字吗?”
”没有啊,他说了明天再来的。”我看着她们的脸色,奇怪地问,“你们认识他吗?”
“不认识,听说过。他爸妈是我们院专家,经常出国考察,也兼带实习学生。
前几年,麦琦从我们这儿毕业,直接去了外企医药公司做销售,沾着他父母的光,听说如今很挣钱啊!”
我糊涂了,“为什么说沾了父母的光啊?”
他们看着我,“大小姐,你不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