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织状似娇羞的将脸埋到了夏行简的怀里,仔细一看却神情冷静,甚至还带着点嘲讽的味道。她知道夏行简现在对她这么好不过是逢场作戏,她也不介意夏行简这么做,只要她进了夏行简的后院,该怎么办还不是听她的?
这男人表面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实际上自负的一塌糊涂。花如织对付这样的男人,觉得根本就是手到擒来。就像是现在,不过是示弱了一点点,就叫这男人以为自己是个寻常女子。
花家的女儿,从来都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女子,各种意义上。花如织垂着眼帘,甜甜的笑了。夏行简揉了揉她的脸,亲昵地问道:“怎么样?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有,二姐姐被皇后娘娘讨走了,”花如织道,“听说,是贵妃和皇后娘娘,拿着二姐姐做筏子呢。”一样的事情,在花如织的嘴巴里面过了